“但，我还是会自由的。”和悠翻了一页书，“总有一天。”
眼前这肩很窄很薄，骨上的肉很紧，皮太薄嫩，所以他刚才故意稍稍一用力都不用妖力，就能隔着衣服咬穿她的皮肉。被咬破的皮肉渗出的血，带着一丝特殊的甜腻，是这个浊人的信息素味道。
很甜，很好吃。
而这个女人，不止是肩膀，浑身都这样单薄，弱小。不管是闻惟德他们还是他，都可以轻易碾死。
可是，越淮看着她的侧脸，想起昨天见到的那围绕在她周身那若隐若现的红色羽光……
难以想象。
这个单薄的肉体里，燃烧着让他都忍不住趋之若鹜的火。
越淮不着痕迹地抿唇舔了下嘴角，给她涂抹药膏的手沿着她的肩膀，一路朝上，撩开她后背的长发，露出纤细的脖颈，以及锁在其上的，一条黑色的纂满了铭文的项圈……
越淮那温柔绝色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闻惟德你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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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夸我！
珍珠砸我！
我这么勤奋！不值得抱抱亲亲举高高吗！
越美人快吃肉了。
Ch62、蛇窟（一更）
和悠察觉到越淮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上的项圈，转头看着越淮说道，“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越淮回过神来，倒是奇了，“怎么会吓到我？”
“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浊人的腺体，虽然我戴着这样的东西，但……绝大多数普通人都会极度厌恶害怕这个东西，说浊人是前世做了天理不容的大坏人转世，所以这腺体里头都是前世里头那些冤孽，会蛊惑人做坏事，会控制人心。说这腺体里是全都是被浊人前世害死的厉鬼的诅咒，普通人闻到就身上会生疮，最后全身溃烂而死………”
“都是些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蠢货罢了。”越淮冷笑了一声，“说控制人心，是普通人根本就不了解浊人信息素是什么东西才说的狗屁话。浊人的信息素只会对清人有效，而且绝大多数浊人只会被清人控制被动发情才会散发信息素。反而是清人可以主动释放信息素，可是清人绝大多数都非富即贵，他们这些蠢货哪里敢得罪清人，只能把对世道不公的愤怒发泄到比他们更弱小更脆弱的浊人身上了。”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和悠说道，“很多浊人在分化之后就被这些王侯公爵大族大宗里买卖了，被当成解决清人发情的工具而已，地位低下，最后要么一身病痛，年老色衰被卖进了青楼栅院。那些地方就拿浊人的噱头大肆榨干他们最后那点价值，难免会染上花柳等等病，传染给对浊人好奇的普通人——他们，当然会全身生疮溃烂而死了。”
说来奇怪，对和悠从来没有表现过丝毫厌恶感的越淮，此时在谈起这世道占据了最多数人口的普通人，反而是不加任何掩饰的厌恶，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苍蝇臭虫一样的表情，莫说口吻了，周身的气息好像都变了——
他的眼角因极大的厌恶感而稍稍吊起了一些眼尾，好似刚才看到她项圈开始就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此时与厌恶感这些负面情绪一起缓缓地流露。粉色的眸中，瞳纹因为这种负面情绪而变得深邃了许多。
这让和悠莫名地感觉眼前的越淮有些陌生，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种话。”
“本来就是一群蝇虫无之所谓的嗡鸣。”他微微一笑，“小悠不用放在心上。”
“……”和悠攥住手中书本的手指有些紧，嘴唇张了又张，好似有很多话想说，可半天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
越淮察觉到，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很关心地问，“你有话就直接说，没必要瞒着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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