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脑袋里唯有“闻惟德”三个字浮现的最清晰——她此时的意识已经分析不出这三个字代表什么。
但后面跟着的两个字是。“想要。”
闻惟德笑了一声,抬起腿来。
她坐起身来,已经昏暗一片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修长的双腿站在自己面前,那紧紧包裹着小腿曲线的冰冷战靴,——那战靴上有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她的解药。
和悠坐起身来,用奶子蹭住他的小腿,仰起脸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已经完全失去焦点的眼瞳里,如同一条忠狗一样吐出舌尖,哈哒哒地流着眼泪和涎水望着他。
那个盯着他满脸全是不屈、鄙夷和仇恨的眼睛。
在此,重合了。
“真他妈……”闻惟德吐出三个字,就失语了。
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有这种感觉。
他想。
闻惟德朝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一扬手指,那拴在桌子上的绳索就断了。“爬过来,求我。”
她微微一顿,但……仍然温顺听话地手脚并用地爬向了他。
只是盯着这个女人爬向他的这短短几步路,听着她被假鸡巴和尿道棒操得呻吟连连地,晃荡着硕大的肥奶,母狗一样爬向他,就让他难以自持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发情。
可他的气血浮动、呼吸紊乱至极,眼前似烧起来的画卷,蒙上猩红的占有欲和吞噬欲。
啊。
想无比粗暴的对她,想无比凶狠的虐待她,想蹂躏、想强暴、想将她撕裂、想将她碾碎,每一寸骨头每一块血肉都咬在唇齿里尝尝味道是不是如她此时的眼泪那样甘甜。
闻惟德重重地吐出两口气,垂睫看着脚下——
和悠爬到了他的脚下。
他抬起靴尖,抵在她的下颌,“舔。”
这条母狗——
她真的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舔上了他的靴子。
“和悠,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的贱种啊?嗯?刚才伶牙俐齿地和我顶嘴,这会贱得舔我的靴子。”
“骚得我都不想骂你,我骂你都能把你骂高潮了是吗?自己把自己玩的烂成这个样子。就你这样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跟我顶嘴?”闻惟德重重地揉碾着太阳穴,几乎无法压抑胸腔里的膨胀的某种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情绪。“骚母狗——求我,求我用鸡巴干你,求我肏烂你每一个骚穴……”
和悠掀起眼帘,看着闻惟德……
“求……”
可她还没说完。
闻惟德忽然皱起了眉头,是因为脑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