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闻公心情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是何人如此大胆……”秦修竹挑起眉梢,上挑的眼角掩藏着精致的恶意。
许久。
“卫柯,带秦少爷去和悠那。”闻惟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都没有掀起眼帘看他,只是垂目看着那颗血珠。
秦修竹达到了目的,也不追问,站起身来给他行了礼,就跟着卫柯朝外走去。
“秦少爷,下手轻一些,尤其……不要试图杀她。”
闻惟德碾碎了手指上的血珠,看着秦修竹走出去的背影。
秦修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侧过眸,余光似竹叶中隐藏的蛇吐出的黑色蛇信,“看我心情。”
……
秦修竹倒是没有想到,闻惟德会给他准备这样一份……惊喜。
当他推开门走进去的一瞬间,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闻到那个这三天内魂思梦想的甜腻味道,但是……
这股甜腻到闻到就让人头脑发昏的味道,浓郁得让他甚至刚走进房间两步都感到如同喝醉了。他稍稍稳定了下情绪,用理智强行遏制自己要当场被刺激到发情的欲望,他这一次,并不想像上一次那样急躁地囫囵吞枣。
这三天半来,上一次干这个女人的感觉还残余在身体里的角落,就如同吸食了鸦片一样虽然快感逐渐消弭,可渴切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倍地增长,只要他稍微一冷静下来……有余暇之后,就会若有若无地闻到这个甜腻的信息素味道。
甜到他都感觉入喉任何美酒珍馐都味同爵蜡。
“和悠……”
这两个字。
以及那双眼睛。
秦修竹从来不知道一个浊人看着他的眼神,会有如此多的情绪的,那些痛恨仇视不屈坚韧,就像五颜六色的彩虹融在了一起,让人意乱神迷。
那三个骚洞,每一个都吸得他浑身发酸,可以体验到肏干任何浊人都体验不到的极限快感,操她的子宫、生殖腔甚至膀胱里面去……操,这种淫荡的身体,不给人肏不给人虐待难道不是暴殄天物吗?
于是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这些年来丧失了知觉的鸡巴就会硬的发痛,甚至他妈的不得不自己解决。催促自己的下属让他们赶紧办完事,可以快点来到江鳶——
见到她。
然后肏得她死去活来地跪在地上,求他赐给她精液。
秦修竹穿过屏风,走进了房间,而后因为眼前的情景太过冲击,以至于让他愣在了原地。
女人被摆放在床上,是一具精心为他准备的珍馐菜肴。双腿被分开成极限的一字马绑在两条床柱上,双臂被绑在身后,两颗奶子被红绳勒得青筋都出来了肿胀地快要爆掉了,连乳晕都高高鼓起,色情地像是随时要飙出奶汁。
她似乎已经没有太多意识了,头无力地歪在一边,长发垂在床上,整个身体除了颤毫无挣扎的力量。没有办法遮掩住的阴户高高隆起,更上一次见到时对比一下,很明显就是不正常的肿了两倍。着冰冷的贞操锁,尿眼上只露出一点点羽毛的痕迹,显然那根上次他玩过的尿道棒已经将羽毛的尾端都被她的骚尿穴给吞进去了一大半,虽然贞操锁挡着,也能看到那两根粗壮的玉势将她的两个骚穴肏得撕裂开来,严丝合缝地边缘渗出淫液和微微的血丝——
秦修竹的喉结剧烈的耸动了两下,下体胀得难受,缓步走到她的面前,扯住她脖颈上的项圈将她拽起来,比闻惟德清亮许多的嗓音此时沙哑而低沉。
他用手背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和悠。”
“……呜……”
和悠清醒了过来,可甫一醒来,就产生了激烈的反应。她拼命地挣扎着,被绑住的脚踝都因此挣出了青紫的血痕,“啊啊……啊……”
秦修竹的信息素极强烈的刺激了她,她根本无法抵抗,她的呻吟高亢而尖锐,“呜……救命……好难受好难受好痛苦……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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