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闻惟德怎么会如她所愿,攥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掰开了,“怎么不敢看呢?”
“不要看……啊啊……不要看,不……”和悠使劲地试图挣扎,仿佛这种强迫她注视自己的行为比此时的强暴还要成倍的羞辱和痛苦。
啪地一下,闻惟德攥住她的后脑勺将她一把按在了镜子上,于是她不得不侧着脸整个贴在了镜子上,除了斜着眼睛注视这自己镜子里的脸,都不能看向别的地方。
砰——
他一掌按在了镜子上她的脸颊旁,坚硬的水晶镜子沿着他的掌心龟裂开来,被他并没有用力拍碎的镜子有水晶碎片刺入了他的掌心,滴滴拉拉的鲜血沿着他的掌纹、顺着他手腕凸起的血管一路朝下流淌,将她试图移开的视线凝成一片血红的氤氲。
闻惟德似乎完全不察觉不到疼痛,俯身而下,贴在她的耳朵边说话,磁性的嗓音被头发摩擦的有一种远离真实世界的缥缈。
“和悠,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你在怕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怕看到自己其实有多淫荡……多下贱……于是哪怕被我强暴都能爽到两个骚穴发了洪水……被我操得尿了几次了啊?”
闻惟德很了解身下这具身体,刚才肏干时就发现了她又要高潮了,无论是生殖腔还是子宫都饥渴地吞咽着他的鸡巴。更何况他故意选择这个姿势,她脚点不到地于是重心都在他的鸡巴上,两个骚穴都本能地将他的鸡巴绞得死紧,穴道里的嫩肉都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住。于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从刚才开始,她的身体就是紧紧依附在他的鸡巴上。
然而他从刚才开始就故意没有插那么深,已经并没有插她的子宫和生殖腔。
而此时将她抵在镜子上面强迫她只能注视着她自己的脸她自己的表情,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胯下狠狠地抽插着,将她架在镜子与他之间,根本无法反抗地弓起腰背。他故意拔出一大半的鸡巴,只留龟头卡在她的骚逼和屁眼肉圈那里摩擦始终不进去。
“不要……啊啊……啊……”
龟头下面的倒刺刮着她脆弱的被撕裂的肉环朝外拉扯,可已经被操到失去痛觉的两个穴道此时更却并如她想的那样放松下来,从刚才开始就悬在半空的快感完全僵停了,被肏干成鸡巴形状的小逼和屁眼此时空虚至极,里面的淫水咣当噗嗤噗嗤的响着,明明能感觉到到滚烫的鸡巴就在近在迟尺,穴道完全不受她控制的拼命收缩扩张,她明明很是清醒的意识,却完全无法主宰自己的身体。
今夜已经被闻惟德肏到高潮过的身体,被精液所熨帖过的两个穴道已经被操熟了,是吃过一口果子的甘甜了,只想贪欲的所求更多,更多。僵直在半空的快感不断地朝下跌落,被情欲烧灼的滚烫的身体如同忽然跌入没有底的冰冷池塘,她的意识哭着喊着想要挣扎,肉体却无法承受情欲的重力,将她拖入黑暗的深渊。
“啊啊……不……”
“不什么?”闻惟德垂目看着她,她浑身都在发抖,腰肢无法自控地笨拙扭动,肥硕的臀肉被他的腹肌挤压得变形,眼睛里毫无感情的冰冷,嘴角勾着了然与胸的淡然。“不要插?还是不要……停?”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呵。”
他笑出声来把她的右腿也放了下去,猛然干脆地将两根鸡巴抽出来,贴在她的阴户上重重地摩擦。两个穴道因为没有了鸡巴的支撑,张开两个大大的圆洞,大股的淫水混合着子宫生殖腔里泄出的精液喷了出来,挂在被倒刺刮出来的穴道嫩肉上,淫靡地很。
她的两瓣阴唇被重重干开,翘起的阴蒂因此被他的鸡巴狠狠地碾着。他故意用两根鸡巴夹着她肥大的阴蒂头——
那脆弱明暗的骚豆子上次就被他玩的不成样子了,每次被操时候都会肿胀异常,此时被夹在他两根鸡巴里头,鸡巴上并不尖锐的倒刺刮着那脆弱的骚豆子,瞬间快感就成倍的将她淹没。
“啊啊……阴蒂……不要,不要啊……”和悠瞬间就哭叫得更加大了。“不要肏阴蒂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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