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砸在地上。
信息素几乎瞬间就将闻絮风吞没了,他的视线如同打碎的湖面,一片交叠的黑暗紊乱,他已经断线的意识大概知道,那是和悠过浓的信息素在致幻。
朝光珑下,光与他们之间,如奇景蜃楼叠织。
他闭上眼睛,扯住和悠的头发将她提起与自己深吻。他恍觉自己如同走在永夜无光崎岖的山路,她在口中轻轻呢喃他的名字——
行至山路与尽头,有风送一萤来。
微火之光。
闻絮风模糊感觉左胸如盲月大潮,潮浪疯了一样地冲垮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需要。
是……是。
我……
是我。
我我……我不知道。
闻絮风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也……需要你,姐姐。”
……
说起来奇怪,闻絮风这一次与和悠疯狂酣畅的做爱之后,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哪怕最后标记她的时候——
他甚至都还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去仔细观察这个女人脖颈上那块红肿的腺体。
『“这腺体好恶心,像他妈一块扁瘤子,下不去嘴。”』
他恍惚想起来久远的过去,他看到浊人后颈发情时那块腺体因为过于厌恶而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闻絮风俯身下来,耐心地将她沾在腺体上的碎发拨开,像舔弄苹果上湿润的露水那样舔弄她的腺体。
“别……别舔,啊啊啊要丢了……”
“舔腺体都能舔丢吗?母狗姐姐可真他妈骚透了……”
也不能怪闻絮风这会故意欺负和悠。
发情期的和悠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完全不反抗他不说,每个穴道都他妈像生出来了吸盘一样吸着他的鸡巴。于是闻絮风起初刚刚插入她小逼把她处女膜破掉的那一瞬间,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
他是真的差点被当场吸出来,也可能是吸出来一点。
反正这让闻絮风他妈的差点当场气炸,说什么也得找回场子的架势,捉着和悠爆操她的骚逼和屁眼。一会的功夫就把和悠给干高潮了几次,后面他自己射了把和悠给弄晕过去之后连眼睛都不眨就把刚射精过的鸡巴插在她的屁眼里肏她生殖腔。
而这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和悠又高潮了几次。反正他来的时候是白天,这会天已经黑了。他中间还担心和悠会撑不住,给她喂了水又给她喂了丹药——那会他刚标记完她一次,她似乎有些清醒了抱着碗盏小口小口喝水,结果闻絮风看着她舌头一扫一扫的,就一把把她按倒在桌子上把她就地办了。
今天的和悠也格外的耐操,这让闻絮风很是开心。
于是现在估计都快半夜来了——
她几个呼吸之前刚喷过一次,床单都他妈湿透了,他只是这样舔了两口,和悠就又要喷了。闻絮风并不放过她,仍然舔弄她的腺体,腰肢动的更凶了,鸡巴每一次都磨着她的子宫内壁朝上猛干她的内脏一样了。
“啊啊……不要不要……快标记我标记我……”她哭得越来越凶,后入式感觉子宫都被操穿了,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想朝前爬躲开闻絮风的鸡巴。
可闻絮风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手捉住她攥着床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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