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穿，还是我来帮你。”他问。
立刻慌了，不得不努力推开他，“我自己来。”
闻望寒难得会笑，声音又轻又凉，放开了手。
可是昨天被闻望寒搞了一天一夜，已经累垮了，穿衣服的手都哆嗦，最后还是被他从后面贴上来，坚实的手臂环过腰肢穿过腋下，提起窄小的肚兜挂在奶子上提到脖颈，手指一勾，就又暧昧又温柔地在颈后系好了绑带。但是亵衣……都是站姿，所以他很自然地抬起抻平的手臂抬起，明显是就打算让人扶着他的手抬起腿来去穿亵衣。少女不得不弯下腰去，屁股翘起不可避免地擦过他鼓胀的裤子……
“不可以！”慌乱地去按住他的手，匆忙把亵衣从脚趾下拽起勒到腰上。
闻望寒啧了一声，分不出是笑还是别的什么。他显然并不会穿女人的衣服，哪怕今天选地这身衣服并不复杂，他也半天不太会，绕着肥硕的奶子乱蹭乱捏，一会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靠在闻望寒的胸口，低头看见自己站在毯子上的脚趾都紧紧地蜷颤，立起了脚尖，肥腴的大腿试图夹着藏不住军裤的凸起，就像坐在了他的鸡巴上一样。
“我……我自己来……”
叫人想起来昨天夜里，闻望寒半夜做到一半，非得把人抱到了院子里压在桌子上一顿猛干。还非把手指插入她的口中拉开她的嘴角，叫人仰起脖颈来大声地在空旷地院子里头凄声浪叫，高亢地传出院子里去，感觉星空尽头都能听见他们交媾的声音。全是他在喘息里一遍遍地叫着，“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叫我……叫我！”
“望寒……望寒……”
她不得不叫。
总算穿好了衣服，因为腿有些软，被闻望寒干脆地一把抱起来朝外走。
推开院门的时候，没有被太阳的光芒晃花视线，反而被眼前的车辇晃花了眼睛。她不得不抬起手来，挡住眼睛。除了那华丽的车辇以外，列阵两旁全副武装的军士，还有那些站在辇旁整齐划一着盔的精英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
这阵仗其实她并不算陌生了，两年多前，她也是坐着同样的车辇被送到了这里。闻望寒抱着她走到最中央的一辆车辇上，她提起裙摆，走上辇阶。
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她回过头来，就看见闻望寒走到面前，在她眼前伸出修长的手指。他不知为何没有带手套，骨节分明……
眼前一晃。
像回到了两年多前，有过同样的视角。他站在床边，她朝他伸出手指，可那会，他冷漠地朝后退了半步。
此时，她再次仰起脸来，看着面前的人。
闻望寒那双眼睛一如两年前的冰冷，可里面再也没有半分的冷漠。他抓住她的手拽到面前……
指上忽然一凉，像雪落的触感。
在此间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枚半透明的竹月色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闻望寒垂目吻在戒指上，沿着戒指吻她的指尖，像穿过两年的时光抓住了它。
他什么都没说，也好像把心里的全部全都告诉了她。
……
坐在车辇上的时候，闻望寒就已经先离开了，似乎很是果断。不过，不等她从车窗里收回视线，就看见本该关闭的辇门被什么东西挤开了。
她低头一看，诧异地发现竟然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猫？
就看起来格外平平无奇的土猫，白色的底，身上有着不均匀花色的斑点。它好像有些怕生，爬上车辇之后就嗖地一下钻进了车辇里面的桌椅下面，藏在桌子角旁边看她。
她一愣，下意识想喊人把猫给抓出去。
但吱嘎吱嘎地，车辇动了。
看起来并不像是谁家养的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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