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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悠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莫名奇妙出现的画面试图从脑子里甩出去。只是拼命去想着,万一这里面还有别的玄机呢,毕竟回信也太简单了,为了防止送信的人偷看,可能是不是会有……暗信之类的?

事实证明。

和悠想对了,封纹叠整齐的亵衣的确暗藏玄机。

打开一看……

就……平日里包裹着他鸡巴的那处,全是浓浊的白精。

她捧着那亵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好几秒,半晌,猛地站了起来,朝后退了两步。

那浓精显然是刚射过不久的,封纹一打开,闻望寒那浓郁的精液混杂着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

和悠恐惧与自己会被这个味道刺激到发情,哆嗦着取出来面具带上,在原地愣了两三秒才再次走回桌前,脸已经通红一片。

她捏起那亵衣一角就打算先扔掉再说,但是不知何故,提起来之后,她怔在原地没动。

良久。

她又坐了回去。

和悠看着桌面上摆开的那亵衣,目光挪在了那亵衣旁边的信上:我也想你。

说起来,只是四个字而已。

脑子里就开始浮现出一些……仿佛设身处地能看见地,就在眼前的画面来。

男人抓着他的亵衣套在他那根恐怖的鸡巴上,上下撸动着,粗喘着气息,发出令她浑身酸软的呻吟和低吼,只紧紧地盯着她——

如蛇。

黑色的瞳芯渐渐褪色,宛如冬夜之中悄然无声裂冰融化的深湖,从中涌出一层层浅色的松浪,竹月蓝的波涌,月夜的皎白,情潮翻涌,旖旎交缠。

“要射了。吃下去。”

“悠……我也想你。”

她手臂撑在桌面能上扶住了额头,手掌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露在发间的耳朵,红得近乎要滴出血来。

天底下,怎么能有这般没救的人。

和悠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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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珍珠补更双更。

不多说。

只是爱你们。

699|Ch639、无从落笔(一更+71600珍珠加更)

疲惫至极的和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从不可克制的情潮里褪至冷静了。天色已经黑了,四周出奇的安静,小筹应该还未回家。

她翻了个身,把脸贴在了枕上。

信肯定是送到了,万物笺馆的效率的确很高。但……安全性?不对,想了想,也不能责怪他们。

下午这超出意料以外的情况,应该责怪的,另有其人。

『“大哥扣了我的信……”』

闻絮风信里的话,也不难推测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会冷静下来,也并没有那么意料之外了,还是她有些天真了,但仔细深想,这也太正常了。

是那个人会做的事情。

他那掌控主宰所有的欲望,早就超过她能理解的范畴和思维极限。他对他身边所有人的控制欲,都已经达到了巅峰,区区扣下一封给闻望寒的信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大概是万物笺馆送了信去北境,但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将此事一禀,他便将信扣了,大概——本来压根就不打算还给闻望寒。

而闻絮风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还误会了是送给他的,被宠坏了的二世祖免不了又去找他大闹一通被关了禁闭。那,他另外两个弟弟知道,也很正常了,闻望寒显然也会知道,把信要走了吧。

他已难以掌控闻望寒了——否则,闻望寒不会得到这封信。

至于另外那两个男人会知道这封信,呵,大抵是闻辞尘的功劳。

事已至此,无所谓了。

更亟需她在意的是……

和悠从枕头里掀起眼帘,看向她为了防止房间里有闻望寒信息素和她自己信息素过量留存时打开的窗:北境的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强上许多。

她似乎仍低估了他们。

她之前的感觉并非是错觉,仍有人在监视她,比她想象中更加危险的靠近了她。所以,才可以悄无声息,且去留无痕无迹地送信给她。

她……也仍低估了闻惟德。

他说过,放她自由,也显然……此时看来,只不过又是他一个谎言。

和悠翻躺回来,抬手挡住眼睛,忽忍不住嘴角又浅浅勾了一点。

可……那又如何?

这里,仍不是北境。

你闻惟德又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在暗中监视,看着。连一封信,都管不住你的弟弟、你的下属……

你又能拿我怎样?!

如果你能看着。

那可真是太好了。

我希望你能一直看着,却只能看着。

………

“啊。狰哥……我受不了了。想死。”明明刚自己撸爽一发,可乐青尧瘫靠在床背上,面如死灰一脸生无可恋。

坎狰破天荒没吭声,低头把腰带扣子扣好。

乐青尧的裤子还没穿好,捂着脸,“我感觉我这辈子完了……我这还怎么娶媳妇啊?”

“………”坎狰没说话,掏出织管点上,“不知道。”

此时这个监视用的房间里,充满了他们两个清人的信息素和浓烈的精液味道。坎狰这会自慰射完冷静下来了,就被乐青尧的信息素给呛的烦躁。

“把你信息素收收。”

“不想收,憋的疼。”乐青尧转过脸,脸色委屈至极,“狰哥,怎么办,我甚至想不起来别的漂亮姑娘了……”

“等两天闲了,随便你去玩。这几天,你最好还是忍着。”坎狰说道。

“可他妈这活真的要命啊!!”乐青尧捂住脑袋,“早知道不去送信了……就该让信烂手里……我以后该不会阳痿了吧……”

“你是真的想死……”

“我还真想死了算了。”乐青尧揉着眉心,把坎狰手里的织管直接抓到手里抢过来,“谁能想得到……她能…窗户都不关…自己抠自己的骚逼自慰的…啊……还叫那么骚。我日你妈……我又硬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差点气死过去。

“你上午送信的时候,也没老实吧?”坎狰还是揭穿了他。

乐青尧一愣,吐出一口烟气差点没呛了,“咳咳,狰哥你看看你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我就,就摸了两下,可能,可能亲了亲……没,没敢真上鸡巴!想想我也没时间啊,对吧,我还怕她醒了……那什么……哥……你不会告状的吧……”

“下次别这样了,柯仔他们都说过和悠的精神力很强,你再这样乱搞万一被发现了,我也帮你兜不住。”坎狰捏了捏眉心,重新拿了一根织管点了,只重重地抽烟。

……

“……话说我们为什么要干这活?这种小活不都是有专门的下兵去做,怎么还轮到我们了?”

“因为你的头是闻督领?”严是虔淡道。“闻督领心情不好,我们就跟着遭殃。闻督领心情好,我们就不用受罪。”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们以后不会还要去干这活吧?当跑腿的送信啊?”

“又不是让你亲自送,都是靠能力罢了,你哔哔个蛋。”旁边有人撞了他一下,反而又笑了起来。“再说了,天壤地息不都也干这活了?”

那位苍霄的精英又一脸担忧,“我只是担心,这信要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就不知道了。”严是虔耸了下肩膀,“大概……等闻督领把人重新带回来……就不用了?”

“其实这样挺好的,最起码闻督领恋爱之后,心情好很多,我们少挨了很多揍。”

“这也能……叫谈恋爱啊?”

几个大男人讨论到一半,忽都感觉不对劲,转身一看不远处走来的人,顿时噤声了,忙上去对来视察公务的苍主行礼。

今日苍霄也就是安排追查罗娉扇的出行一事,别的杂务再汇禀了一些,倒没别的。

离开的路上。

常徽顺口说道,“苍主,我等下跟苍霄的说一声。毕竟,送信这种小事,也太杀鸡用牛刀的浪费了。不过……闻督领那边……”

闻惟德淡否了。“无碍。最近也无什么要紧之事,他们愿意,就随他们。”

常徽一愣。

苍主用的是他们——显然,他还是知道了,他三个弟弟都送信给了和悠吧。

常徽跟在后头没再敢说话,张开嘴,想说一句“您要不要也……”但,还是闭嘴了。

“你带人回去吧。”

闻惟德扬了下手,遣散了常徽和下属随从们。

……

茕离殿。

闻惟德也说不出他对这个地方有什么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厌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憎恨。

不过以前,如非必要,他一定不会来就是了。

可最近这些时日,他反而越来越频繁地在这里留宿。空旷的神殿里,连他的呼吸都一人一影,死寂滇沉。

他会靠在那个阑干之上,远眺,看看日出,看看月降,或者似此时,坐在床上,看着幔帐轻纱之后——杳杳天际,云似孤鸿,星子哀鸣遍野。

心里倒也静着。

闻惟德解开手套的扣子,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如同是枝生的藤蔓,再次扩散了一些。他也不在意,解开衣服,随手扔在了地面上。或许是最近几日过于平静,总平淡难适,口中也是。他掠过戒指,手里多了一根织管……说实话,点了,抽了一口,就有些乏厌。

他仍不喜欢这个味道,两指夹着烟扶着床棱,把烟气吐出,目光顺着袅袅升腾的烟气,望向对面,落在桌上的笔墨上。

有什么好写的。

对啊。有什么好写的呢。

一句话,不同口吻会有不同的含义。或是嘲弄,或是疑惑。嘲弄,他素来不屑。

疑惑?有什么好疑惑的?是他自己给了人承诺,应了她,允了她,放了她。

无从落笔,无从写起。

但此时,他身旁无人倚着,空寂寥落,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以故,当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的语境,究竟是怎样的含义。

……

和筹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不过,她还是在睡着,而且听仲璞说,她下午出来了下,就把自己关房间里到现在也没起来。

把她给叫醒了,她才昏朦着起了床。小筹给他准备了饭菜,可她还是完全没有任何胃口。“姐,你这果然是着了风寒吧?”和筹还是难掩担忧,“你也不让我叫大夫,你要再这样,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

“当然不行。”和悠立刻摇头,说实话摇头身上跟着抽疼,但还是强打起精神, “在和家村我就从来不看大夫,天都这边随便一个大夫都可能比王大夫医术高明,很可能会看出我是浊人来的……我就是这两天做冬衣的时候累到了,不用在意我。”

她笑了笑,“你忘记啦?你姐我这体质怎么可能生病呢?倒是你,这几天又开始忙了?还顺利吗……你……”

看到和悠没明显的把话给咽回去了,和筹直言不讳地答了。“姐,我还没去跟金棠说清楚,最近唯贤阁事务太忙了。对了……”

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样东西,推到她面前。

“你的幕签。”

和悠把那小木牌拿到手里之后,看着愣了好一会,直到和筹唤她,她才回过神,刚才蔫蔫的神情一扫而光,眼睛里闪闪亮亮的,好像旁边的烛火点到了她的眼睛里去。

“是幕签诶。”她看着小筹,仿佛小筹不知道一样又说了一遍。“我拿到了诶!”

“对。”和筹弓起指节掠过她的眼角,笑容温柔地几近于宠溺。“你……真的好厉害。”

和悠喜笑颜开地把那东西捧在心口,朝前一扑……

“诶!姐……碗!还有粥呢!烫着你……”

和筹不防备着慌乱地去接她,她就已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上笑,“我拿到了!我要参加幕考了!”

“是是是……”和筹轻叹一口气,抬手抚上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见到她开心,他的心里好像也要融化掉了。

“什么时候考试啊!”和悠从他怀里仰起脸来,因为笑的太明亮所以孩子气更重,反而此时的她更像家里的小孩子。“什么时候啊!”

“因为已是年末,算是天都额外补场,时间很赶的。”和筹说道。

“我知道,天都是额外场次,有特权不按幕考时间,只要人齐就可以随时考……”和悠认真地点头,“所以呢!都已经发了幕签了,就是人齐了对吧?那第一场什么时候……”

“后日,第一场就是……质考。不过……”和筹还是有些担忧,“你……来得及吗姐?天都本来就是特权城,不只是考试方式不同,参加的人……也很特殊啊。天都之所以不按幕考时间,全是府城自主,但,那也是因为天都里能参加幕考的人,各个都非平庸之辈。且不说大部分都是出身名门世家了,剩下那些人,也都可能是各个世族里推举出来的门生。而且,考试的难度也非比寻常,你在天都参加幕考的难度,会远远超出在毓江城幕考的难度的。”

“我的确没想到会这么快。”和悠愣了下,“我还以为最快还得一个多月。”

“因为今年本来就没有幕考,今年这次幕考本来就是特殊情况额外加的。”和筹说道,“所以外地一些豪门世家,也都会把自己的孩子迁至天都来参加这次幕考的。”

“嗯……”和悠知道这件事,她在北境的时候就听说今年要额外加幕考了,不过并不知道原因。

“我的意思是。”和筹不忍打击她,抱着她哄道,“你不要压力太大,就算考试结果并非如你所愿,也不要气馁,过几年再参加也一样的,好吗?”

“没事的,我不会有太大压力的。”和悠抬起头来,展颜一笑,“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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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珍珠加更。

忙。所以是一章定时发送。

如果没吐,可以推上敲我。

700|Ch640、质考(一更)

后日。

和悠的确没想到会这么快——快过她的计划了。

而且就像小筹说的那样,天都的幕考与北旵其他任何一处的幕考都不同。不论是规则、还是难度,都是独立府制,但与其他各处一样的是,同样只筛选出前一百名,其后所有人的成绩都不作数。而也如小筹所说,天都参加幕考的人,也格外的藏龙卧虎。

这是肯定的,本来天都就是北旵的帝都,北旵大半的世家豪门都聚集在此,还有大多数高官门阀,会有子嗣参加幕考,才能进入北旵朝中。这些世家子弟,从出生起,就有着远超过北旵九成九人的资源和高度,不论从哪个方面,都是旁人难以比较的。

更何况是和悠这种卑贱的浊人呢。

此时抑制剂的副作用已经不算什么了,她坐在桌子前,苦思冥想着,全心都在这场考试上了。

第一场是质考,一天只考三场,考一次隔七日,才到第二次质考。

七日。勉强够了。

她担心的不是别的,是她的发情期,又要到了。在槃王那里,受到轻微信息素的刺激就已不成。后日,大概就是她发情期的前一天。只要在质考上,不遇见顶级清人,就没问题。普通清人,有越淮的抑制剂,是没问题的。顶级清人数量很少,一场质考,随机人员,她应该运气不会那么差就让她遇见。而退一万步说,就算真遇见了,除了抑制剂,还有晶。

考完第一场质考,五天发情期,正好能度过去,不耽误第二场质考。

和悠想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去,心神算是定了定。

……

深夜,闻惟德刚刚沐浴更衣,侍女们捧着长披正为他整理散开的长发……

常徽就急匆匆进来了。

侍女们都退下了,只留下了今日的两个近侍在旁候着。

常徽汇了上曦那边的一个紧急情报之后,看了一眼闻惟德的神情,稍稍清了下嗓子,再次走近了一些,轻声用一个好像非常不在意的口吻说道。“对了,苍主,那个,天都额外场次幕考开始了,后日第一场是质考。”

闻惟德正望着窗外,眉目间不见什么情绪。

“今年这场幕考是因为特殊情况额外加的,所以定会有一些居心叵测之人混进去,我觉得,我们也应当额外关注一些,以免出什么乱子。您觉得呢,苍主?”

闻惟德没说话。

“正好,坎狰不是在那么,只需让天壤在天都那边驻守的军理处里,分出几个人来辅助他就好。”常徽义正严词的建议道,并细致地观察着主子的神情,想看看最近几日一直心情并不算好的主子,有没有稍微恢复一点。

但他还是没看出来。

久久,闻惟德只是扬起了手,“你看着安排。”

“是!”

……

“屈哥!听说了么……和悠拿到了天都场次幕考的幕签,后日,就是她第一场质考。”温须旸见到屈黎立刻说道,“弢爹和三公子说的时候,我听到了……”

“啊,我知道这件事。”屈黎说道。

“我想去。”温须旸直言不讳,“我想看她打架。我还想爬她。”

“……”

屈黎揉了下眉心,他这几日一直在稳定闻辞尘的精神力,实在是疲惫不已。“你爹听见免不了要揍你的。”

“我不管。”温须旸的尾巴甩了甩,“为什么让坎狰和乐青尧去啊,为什么不让我去天都呢。”

屈黎没说话,这问题,他一样想问。“没事的,坎狰在那,你一样能看到。”

……

“风宝风宝……”

“你要不是来放我出去的就滚蛋,我现在正烦的要死。”闻絮风头都不抬,躺在岩浆上的锁链上,连眼睛都懒得睁。

“后天小可爱参加第一场质考,你看不看?”

“……啊?!”闻絮风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把扯住穆世杰的胳膊将他拽到锁链上,“你说什么?”

“后天,天都第一场质考,小可爱参加。我从斩狰那知道的……”穆世杰耳朵兴奋地抖了抖,“你表现好点,我这两天去给你求情,让苍主把你放出来,我们一起看。”

“真的吗?”闻絮风立刻笑了,笑完忽然缓过神一样的又变了脸龇牙道,“还有,我说过他妈多少遍了,别鸡巴总喊她小可爱!你他妈瞎喊什么呢?!”

“不是,你喊她姐姐,我喊她小可爱,这也不冲突啊?”穆世杰眨了下眼,很不理解闻絮风为什么要生气。

“去你妈的,总之别他妈喊,听了就烦!”

……

秦修竹因为一些杂事本来就在路上耽误了两天,刚到天都,就已开始烦了。天都的宅邸早就准备好了,但他却并不想进去。他对天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感觉,只抬头看着头顶上一层层幻阵编造出来的苍穹,就压地心头烦闷。

到了宅邸,手下就来禀了几个消息,也都算是好消息,可他的心情仍烦着,尤其是看到手下呈上来的几份玉柬。这就是他另外不喜这天都的一个原因了,不管他多么试图隐蔽行踪的来,这前脚刚到天都,后脚,就有人会知道,然后送来想见面的玉柬。

他拎着手里的玉柬,看着上面的皇室徽印,越看越烦……

偏生这个时候。

手下又禀了个消息。“和筹拒绝了见面的要求。他说,最近唯贤阁太忙,他走不开。”

啪嚓一声。

秦修竹捏碎了手里的玉柬,扔在了手下的头上,“你他妈说什么?”

手下噤若寒蝉,跪着连头都不敢抬,“和筹……不见。”

“滚!一群废物东西!”

秦修竹连声痛斥,把人骂走了突然又叫道,“他们在哪住?!查到了么?”

“查到了……但是……但是……”那手下脸色白着磕巴道。

“结巴什么呢?说!”

“有槃王的人在。”

“………”

秦修竹一愣,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碎掉的玉柬,眼神复杂的很,“果然。”

他顿时像泄了气,抬臂撑在颊边重重按压着太阳穴。

“少爷,和悠她报名了幕考。明日,和悠……会参加第一场质考。”另外一个心腹,上前一步,说出了这个事情。

秦修竹抬起头来,看向那个心腹,刚才的怒火顿时消散了大半。他眉头微微一皱,又有些惊讶,手指轻轻抚着下颌——

倒是奇了,她不是浊人么?关于和悠的许多情报目前还未整理出详尽的条理,都是被人故意藏着的,但。他陡然又在脑子里想起来一些别的事情,头脑里许多情报一下就穿出了一条线来。

他的火气顿时被别样的一种情绪所覆盖,抬掌捏摩着脸颊,不掩唇边的嘲色。“哈,苍主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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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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