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女孩不解的神情,苏韵急忙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是,以前看过你们表演……”
“我叫梅爱霜,这是我细妹梅妍霜,我们经常会在好多地方登台表演的。”年纪大一些、模样看起来也温婉的姐姐梅爱霜走了过来,赔着笑解释道。
“哦……”苏韵作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好钟意看你们的表演的,来,我要三朵花和三包糖!”
看着梅家姐妹一脸感激地拿花和糖跟苏韵换了钱,便转头继续混入人群里叫卖,王嘉遽有些无奈地拍了一下苏韵的肩膀:“你几时看过她们的表演了,我怎么不知道?”
“能帮就帮嘛,又没有多少钱。”苏韵笑了笑,拆开一包糖拿出一颗,塞住了他的嘴。
看王嘉遽含着糖回了自己一个“没眼看你”的眼神,苏韵笑容更大,转头又忍不住看了人群中的梅家姐妹一眼。
多好啊,那些记忆里的人,都还鲜活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般平淡里却渗透着微甜的日子又随着日历的落下而去,翌日下午,在屋邨熊孩子群里“隐居”半年的苏韵,终于再一次和嘉遽嘉祥两兄弟一起,出现在了前往后山的队伍里。
看着这群熊孩子一进山就开始了乱七八糟的呜哇鬼叫,苏韵无奈地笑着,自顾自地寻了个树荫下的平坦处,坐下来拿出随身带着的绘画本开工。
倒不是要写生,而是在画着火柴人式的影片分镜。
未进入IT行业做无休止社畜前,她也是个“多才多艺”的主,什么cos、破产三坑、自媒体等潮流东西都玩过点儿,也就造就了如今一副什么都懂点皮毛但却算不上精通的样子。
剧本大致上已经写好了,但文字的表达始终是有限,所以这段时间趁着空闲,苏韵又从系统小黑屋那里恶补了一下分镜的知识,用她那暂时没时间提高的火柴人画工来画影片分镜。
不过,即使是拿着绘画本来浑水摸鱼,家里、走廊、楼梯、活动区这些地方都人多口杂,为了避免剧情外泄,苏韵就以和大伙去后山玩为理由,故意来后山这边才动手:这样,就算是被其他孩子看到了,她也有个在画小人写故事未完成前要保密的理由,拒绝其他人的窥探。
同龄的孩子可要比指点江山的成年人街坊好对付。
画到下午黄昏时,差不多就已经画了一半。
苏韵收好绘画本,站起身,混入熊孩子堆里玩闹了一阵,还跟着他们跑了好多只有小孩子身形才能钻进钻出的另类道路。
一路穿林钻洞笑声不断,玩得苏韵那未泯的童心都要飘了起来:这些另类“小”路,也就这几年能走了。
再大一些,就会成为失去了它们的大人。
所以说文青病是绝对不能犯的!
第二日正逢小年的下午,因为怀念着这童年乐趣以及为了画完最后几张影片分镜,苏韵在和小伙伴们打退了一批前来偷食物的猴子后,就以还想看看夜景以后好绘画为借口,一个人留在了山上。
于是所有人都先一步下山吃饭了:猴子已经被打退,苏韵又是跟他们混过多次认得路的,不怕她迷路。
结果苏韵还真的就迷路了: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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