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害死自己最爱的人的!”
“我知道你不想害他,但你再不放手,你就会无意中害死他!”苏韵再次喝了六神无主的丁贝蒂一句,好歹喝得她松开了手之后,就赶紧按照着从前学过的记忆,寻找起心肺复苏的按压位置来。
“你看着我的动作,学一下,如果我坚持不住,就换你来,这可能是我们救他的唯一机会!”心肺复苏需要的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即使已经换了一副坚持锻炼的练武身体,但年龄的限制估计还是会让她坚持不到救护车的到来。
只能是在身边能抓一个就抓一个。
“我现在开始按,你听我指挥,我让你给他做人工呼吸,你就马上开始,我让你停,也必须要马上停!”不知是苏韵的怒容和厉声震住了丁贝蒂,还是她多少是听到吕少龙有救后回复了一点神志,在苏韵的吩咐下,她总算是乖乖听话了起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邹运华先一步到来,随后就是莲达。
“快,学她的做法,帮、帮忙!”看苏韵全程坚持着按压都没喊过累,自己却是隔段时间做一次人工呼吸都累得喘不过气来,于是丁贝蒂急忙喊起了前来的人过来帮忙。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这样大力地按很容易按断肋骨,到时伤到了肺怎么办?!”邹运华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死人要对好肺有用吗?!”苏韵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我在美国学习过这个做法,是有用的!天啊,太感谢你了玛丽!”68年获得普利策奖的《生命之吻》是历史经典之一,从那时开始美国就蔓延开了学习心肺复苏术的热潮,莲达当初在照顾卧床的吕少龙时,自然也是跟医院里的医务人员学习过。
有莲达在旁接手,苏韵总算是能缓了一下。
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上歇息着等待恢复体力,累得头昏眼花的苏韵仍然是做好了等下重新接手的心理准备。
邹运华学不太会,于是又成为继丁贝蒂之后的又一个活体人工呼吸机,专门在苏韵接手按压时帮忙做人工呼吸——苏韵力气是够了,但个子太矮,不方便单独完成全套操作,只能让人在旁辅助。
就在苏韵和莲达快要脱力的时候,救护车的呜呜声,终于是从楼下传了上来。
“还好你们反应和出手得及时,再晚一些,我们可能就只能说无能为力了……”等了一夜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面对围上来的众人,医生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那医生,我丈夫现在怎么样了?”莲达急忙追问起来。
医生摇摇头:“他本来就已经是将近油尽灯枯,偏偏又不听医嘱停工休养,还是一直做打功夫这样消耗性极大的工作……现在他脊椎的旧伤重新复发,牵涉到大脑支配身体的部分神经,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想要再站起来,少则三五七年,多则十年八载,而且即使恢复到可以独立行走,但打功夫这样的激烈运动还是得再调养多几年——我们建议最好是尽量转换一下工作了……”医生虽然戴着口罩,但那眼神之中亦是流露出了无比惋惜的痛心。
听完医生的话,从手术室回到病房的这一路,众人均是无言。
直到回到病房里,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吕少龙时,丁贝蒂终于是忍不住第一个哭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的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现在哭又有什么用?!想办法应付媒体才是最关键的!”邹运华没好气地喝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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