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资源, 放在那些有可能摇摆的评委那里。”
“那么你怎么能保证, 你帮我们游说的那些评委是有可能摇摆的呢?”邹运华忍不住提出了疑惑的地方。
“WMA有个训练新人的著名‘收发室’, 我和我的朋友们就是在那里,上了职业生涯的最初一课。”奥维茨十分认真地解答起来,“所以,我们掌握了许多也许连那些大人物和高层都未必能全部掌握的‘资料’。”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苏韵恍然大悟地一点头。
对手们财大气粗,所以走的是光明正大的明路;那么他们就只能另辟途径开山劈石,走出一条不同寻常的特色道路来。
那些名气地位在评委里比较高的那一批,是必然会被对手们笼络。因此,那些相比之下没能受到这种拉拢待遇的相对中下层评委,说不定就能用上奥维茨的方法,以小博大。
正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就是这样的拉票方式?”这一边,听完奥维茨所给出的那些四处跑宣传、寄录像带偷偷附送一些“周边”小礼物、追着评委行程投放广告、雇佣水军吹自己贬对手甚至是让苏韵亲身上阵卖萌博好感的拉票计划,邹运华只觉得是瞬间有种梦想破灭的晕眩。
一个闻名世界的大奖,拉票的方式也是怎么就和他们香江和其他公司开撕时的操作差不多?
“一直以来,奥斯卡就是需要公关操作的,许多获奖都有来头——有人的第一次拿奖是补偿上一次的落选,也有人的获奖是打苦情牌……”奥维茨再次解释道,“例如第33届奥斯卡,伊丽莎白·泰勒就是以生病为由,让团队打苦情牌,以至于她当时的强敌雪莉·麦克莱恩在颁奖典礼后无奈地说,自己其实是输给了一场气管炎手术。”
从奥维茨那里得知到那么多的古早八卦,长了不少见识的苏韵不住点头:本来还以为奥斯卡是后期才让公关操控得厉害,殊不知,原来前期也不是全凭实力演技的……
这么一算,看来不管那个时期,奥斯卡的公关操作都是此起彼伏,兼且花钱如流水。
也就是早前时期的参选者大多都有拿得出手的实力,能用成绩堵住质疑者的嘴,让大众相信他们是从一群“很好”里面,打败其他对手脱颖而出的“最好”。
“你觉得,他们真的信得过吗?”邹运华私底下偷偷问道。
“你不觉得,他们很像你从前吗?”苏韵反问回去,“也是看不惯原公司的自大自满,所以想自己搞创新——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抓住那微乎其微的可能的机会。”
想起自己的往事和这一轮过来本就是豪赌的原意,邹运华沉默了下来。
“如果你们确实还未想好的话,我也可以为你们推荐一些中小型的公关公司。”奥维茨十分有耐心地补充了一句,“你们可以再多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东西,然后再决定也不迟。”
听到这里,邹运华抬起头,咧嘴一笑:“不用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