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了合作关系,退了一步,让赵家独揽电视台的主管大权。
但也因此,让不少心存恶意的媒体捕风捉影地撰写了赵家坑害利家,还暗中使用计谋催化利家内部矛盾,只为夺取电视台主管权的不实消息。
“传闻是真是假,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当年和你们势均力敌的合作者都能赶走,如今也不在乎赶走我们这些为你们赵家人打江山的老臣子了……”那个须发皆白的年长小股东再一次仗着年龄优势,作出了一副面对兔死狗烹之时的忠臣嘴脸,“当年你们伯爷初初从南洋来香江开公司,开业第一日就被同行请人送了两把火庆贺,最后可是我们这些老臣子出尽全力,才把被烧得清光的公司重新建立起来……”
“我们当年有用也有钱,所以就分到了一些赵氏的股份,现在你们赵家一家独大,我们这些外人,也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不过啊,世侄,我做长辈的最后还是得叮嘱你一句,凡事做得太绝,那么就没有人会再帮你们的了……”
说得冠冕堂皇,但字字句句倒是都在挑拨离间。
“谁有用,谁没用,谁能帮忙而谁又不能帮忙,我这双老眼还是能看得清楚……”赵日赋看着他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陈,当年大家也是一起搏过命的交情,何必做到这一步?”
听到自己父亲这一句,赵励明的心情便更加复杂了:哪怕都到了这一步了,父亲还是在念旧情。
而这些人就是仗着这份旧情,越来越嚣张放肆。
“反正你们赵家都不在乎我们这些老臣子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了,到时我们手里的股份卖给谁,你也管不着!”老臣子股东们纷纷回话道,“当然了,我们不会像赵老二那样直接把手里的资源卖给对家,但是如果遇到适合的价钱,我们自然也会出手……”
听着他们还说到了香江赵氏当年的内部夺权旧事,这下赵日赋倒是会过意来了:“我二哥当年定错了方向,拖了公司后腿,如果还是按照他的方式走下去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赵氏在那些年里的辉煌……”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怪我留不住励英,导致赵氏很长一段时间后继无人……”
“这又不能怪你,毕竟赵励英只是你的侄子嘛,谁会把家产留给隔房的侄子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对面立刻就有人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我说了多少遍,励英当年是自己选择离开的,如果他要回来,我一定会留他继续担任赵氏的总经理……”回忆旧事的温和话锋一转,赵日赋当即也是冷笑一声,“行了,说到底,你们今日搞这么多事,无非就是想帮嘉宁的陈从英收购赵氏,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赵家人是大头,我们这些小的也不好越过你们做事——”老臣子股东们说着说着,又打起了感情牌,“六哥啊,现在影视界的市道不好,大家这些兄弟近年来也不怎么好过……”
“但是地产界就不同了,嘉宁这几年的发展你又不是没看见,短短几年就造成了一个商业帝国,比我们赵氏所谓的影视帝国还要厉害——利家当年会选择离开影视界重新投身房地产,你二哥也是在脱离赵氏后选择投身房地产……这种种,都是证明着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了,哪边能赚大钱,哪边才会人心向往。”
“如果是励英还在这里,也会认为和嘉宁合作才是正确的道路……”
“谁说我会把赵氏送出去了?”劝话的老臣子股东话音尚未落下,赵励英行色匆匆的身影已经是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面对众人震惊的神色,赵励英喘了一口气,这才是继续说了下去:“抱歉,因为要处理东瀛那边的一些事务,所以我来迟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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