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和声问道。
本来他的容貌就是得天独厚,而且又因为苏韵这个心机汪的小手段,坐着的位置乃是苏韵精挑细选光线最好的那一个座位——这么一来,原先十分的容色便更显十二分的鲜活动人,看得被苏韵刻意安排坐在他对面的林清夏一瞬间都看得有些痴了。
发现林清夏的走神,庄隆正想要给苏韵一个眼刀来平复自己被摆上枱的恼怒,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更气:这货估计是知道自己做的亏心事,全程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往他这边来……
而当眼神全力盯在麻将牌上面的时候,这作为他下家的坑爹货就拼命诛他的章,他打什么牌她也打什么牌,一圈下来别说最容易做的鸡糊,碰都没让他碰过一下!
庄隆心里一恼,七分火气也燃成了十分,趁着苏韵又跟着他打了个八筒的时机,暗中就是在桌下用脚尖轻轻踢了她一脚。
“哎呀!”苏韵下意识地叫唤了一声,顿时引得走神的林清夏和沉迷理牌的梅妍霜齐齐看了过来。
“没事,我换姿势时不小心扯到了一下筋骨,有点疼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声。”苏韵面不红气不喘地应付过去,随后又十分自然地看了看桌面的牌,然后按照猜测给林清夏松了一章。
麻将里“松章”的意思正好是和“诛章”相反,所谓“诛章”就是自己打出一张牌结果下家立刻也跟着打同一张牌来达成压制;而“松章”的意思,就是作为上家的人根据推测给下家喂想要的牌,让下家能尽快达成糊牌的牌型……
“碰!九张落地了啊,你们要小心了。”林清夏一脸喜色地拿了苏韵打出去的麻将牌。
“你老是松章给她,一阵间要是她糊大牌的话你要全包啊!”梅妍霜早也是看出苏韵的小心思了,不过她作为利益相关不算大的对家兼陪打,所以也只是打趣地调侃了苏韵一句。
与梅妍霜的宠溺打趣相反的是,苏韵在底下又被上家踢了一脚。
无端挨了两下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的踢,苏韵当即就重重地把手里刚摸到的麻将牌往桌上一拍:岂有此理这还小心眼起来了,不就是拿你作为甜枣用用嘛!
之前打电话被林清夏拒绝的时候,苏韵便是想起了林清夏在自传里写过,她为了看庄隆而熬夜打牌的事。
于是苏韵就毫不客气地拿了庄隆作为诱饵,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用,不但在电话里抛出来还在家里特地给他安排了光线好的对面位置,就差没直接开口说这是在拿他摆美男计吸引目标了……
真是的,又不是让他去勾引富婆或者阔佬,这么一个大美人迷妹,他还气个什么啊!
换做是自己,嘴都要笑歪了好吗?
苏韵越想就越觉得不忿,趁着桌面上打牌的动作遮掩,在桌底下也是把脚从广府人挚爱的拖鞋里抽了出来,瞄准了位置就想往庄隆的脚背上踩——
好家伙,还想用从前练戏的功底和她这个日日练武的人躲!
胜负心一起,苏韵这下便开始了一心二用模式,一边维持着桌面上的平静一边还在桌底下施展腿功步法,牢牢地把他到处乱躲的两只脚都踩住了。
得意地挑衅了他一眼,苏韵这又打了一个七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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