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四十多年的差距,相同的性别,注定了这份感情不可能长久——但是,他在葬礼时的悲痛表现,一蹶不振甚至企图自杀追随爱人而去的后续行径,终于是在多年之后,赢得了人们的尊重。
“因为以前我一直都很……害怕你。”伯恩微微笑了一下,“你那无时无刻都盯着我的神情,让从前的我很是害怕。”
毕竟是导演“夫人”,万一吹枕头风吹得导演不要他了,那么他就只能是收拾包袱回去继续做在街头傻乎乎地等待工作的可怜少年。
“原来你也不是表现出来的纯良。”贝格再次嘲笑了一声,目光看向苏韵这边,似乎在说:看吧,你这个朋友,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心机人。
作为罕有的能打入好莱坞的东方面孔,贝格多少也是知道苏韵的传奇经历;再加上他又并非是完全的喜欢同性而是能欣赏不同性别的美丽,所以基于苏韵这得天独厚的容貌和传奇经历之上,就不可避免地对她更温和一些。
而且这些年里,他偶尔会盯一下伯恩这个白眼狼的发展,那么自然亦是知道伯恩这几年里是挺受苏韵的赏识和任用的。
“他要是完全的纯良,那我反而害怕了。”苏韵笑了笑,话里言间全是对贝格那点挑拨离间的手段的不在乎。
“其实你也无须如此自怨自艾,我想,维斯康蒂先生绝对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能在这个年代里承认他的身份,也许维斯康蒂对贝格的感情,也不止是贝格心里那样的轻微。
贝格的患得患失和执着疯狂都来自于对爱情的不安,但如果有人能真正地认可他、支持他和鼓励他的话,说不定这将会是另一番模样。
当然,光靠她一个人不行——于是苏韵把目光投向了渣兰那边。
明白到苏韵的意思,渣兰没好气地回瞪了她一眼,脚下却是主动向贝格走了过去。
这个海风清凉的下午,苏韵和伯恩就坐在小木屋靠窗的一个木制长座椅上,看着渣兰和贝格这两个加起来好几十岁的老男人如小学鸡一般,为了谁才是维斯康蒂的“最爱”而争论了好久。
“他最爱的人始终都是我!安德森刚才都说了,他看我的目光无比深情!”
“我和他的感情不是你这种后来者可比的,他亲手把我打造成了大明星,在我心里他比我的父亲和继父都重要!”
“他为了我的电影,在最后的时候还拖着病躯在病床上处理工作!”
“他联系过我很多次想要再和我合作,要不是我实在空不出档期,压根就没你的事!”
看他们越说越幼稚,苏韵拿出随身带着的保温壶喝了一口水,随后又用眼神向旁边的伯恩示意: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怕吗?
“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发觉,原来当初我心里无法驱散的阴影,也只不过是一个对感情极度不安的可怜人而已。”伯恩摇了摇头,露出了一点微笑,“或许我以后也依然会遇到挫折,但现在的我,已经可以鼓起勇气去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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