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只喜欢一个所以看谁都是对手的粉丝,是永远都不会缺的。”张榷嵘从铺满了一整张大毛毯的装饰品里,挑挑拣拣地拣出一个黑色的蛇形胸针,“这个怎么样,很有动感。”
“唔……可以放入备选,我也有白色系的造型。”陈柏杨放下报纸瞄了一眼,点点头。
两人为了给地毯上的零碎腾空间,坐得几乎是头挨着头,等苏韵从外头进来一看,差点就没被这一地的零碎玩意闪瞎,“有没有搞错,你的饰品居然比我还多,有点过分了吧?”
正在低着头挑拣的两人闻声抬头,看着苏韵那个夸张的神色,顿时就是不约而同地开口:“谁不知道某位赵小姐当年认祖归宗时,得到了多少令人惊叹的资产证明和珠宝首饰……别人都能说,就你最没资格说!”
两个囤物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东西多的——而且,苏韵的东西可都是真品和贵价货,他们囤着的倒是真品仿品贵价平价掺着来。
而最可怕的是,苏韵似乎总没有多少女仔对于亮闪闪物品的喜爱之情,平时除了出席什么晚会场合之外,就都是淡妆加普通衣裳;有时拍戏忙起来的时候,戴着顶鸭舌帽穿着件多口袋的马甲,朴素得甚至像个普普通通的场记人员……
不像他们,时时刻刻都要顾忌形象,每个造型不是别人给搭配好就是自己给搭配好,以至于衫裤鞋袜总是堆满一屋,那就更别说是点缀的装饰品库存了。
平日里都得如此姿整,那么再面临即将准备要开个人演唱会的前段时间,自然是忙得天昏地暗:个人演唱会除了练歌练体能之外,舞台效果和造型效果,都是需要他们花心思花时间去弄的。
像他们这样有自己独特一套审美观的人,最多也就是找人合作减轻一下工作负担,而绝对不会把演唱会的筹备全权托付给别人。
“哎,这个面具怎么样——我之前看黑人歌手Prince的表演,他就戴了面具来唱,有种很特别的味道……”陈柏杨从装饰品堆里挑出一个亮闪闪的面具来,另一只空闲的手还在比划着,“再戴个墨镜,一起搭这套黑色闪片的衫……”
“不错,很前卫很大胆,跳起舞的时候应该会很有冲击力。”本身就都是被媒体和很多人夸过审美独特的好兄弟,张榷嵘看了看搭配又联想了一下,顿时也是对陈柏杨的这个构思赞不绝口。
“会不会出位了点?”苏韵倒是更偏向传统审美类,觉得这个看起来甚至有点克苏鲁风格的面具有点莫名的诡异感。
看着倒是不难看,但就是总感觉怪怪的。
“而且,你不是一直都以乖乖牌形象示人的吗?”苏韵想了想,又提点道,“演唱会搞得这么出位,你难道想继承罗记的路线,继‘大妖’之后,来个‘小妖’?”
人称罗记的罗云,就是因为每次演唱会的造型都特别另类个性,兼且舞台动作大胆新颖带着挑逗性,仿佛可以迷惑众生一般,才有了“妖”这个形容——这一个字,思想开明者就觉得是褒义和褒奖,思想守旧者却觉得是有侮辱之意。
不过罗云却是一笑置之,继续我行我素:毕竟,他的“罗记”之名,除了是正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