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过你了,就是不信!”苏韵白了低着头一副知错模样的陈柏杨一眼,“明天又得见报了,说不定接下来一个礼拜的头条都是你的病况报道!”
“我会处理的了……”陈柏杨声如蚊呐。
“你这个样子还能处理什么,出院就赶紧找地方躲一阵子,免得到时说你得绝症,天天追着你咬。”在香江的部分媒体人眼里,艺人一入院就是重症绝症时日无多……
“那正好,我刚刚搬了新屋,来我那里住,保证狗仔不知道!”张榷嵘大大咧咧地说。
“你又搬新屋啊?”不止是苏韵,就连陈柏杨也是有些无语了,“你现在的工作强度,一个礼拜都不一定能回去住一晚好吗?”
“就是因为一个礼拜都未必能住一晚,我才要将屋里弄得漂漂亮亮舒舒服服的,不然我哪里有动力赚钱回家啊?”衣食住行里面,张榷嵘惯是最喜欢食和住这两样,当年不得志时都舍得大半薪水花在租房上提高居住环境,那就更别说现在人气急升上位于是手头更松动的现在了。
看他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苏韵和陈柏杨一时还真的是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言语了。
“会不会打扰到你?”陈柏杨想了想,又有些担心地问。
“刚才玛丽不是说了嘛,现在我一个礼拜都未必能回那边住一晚,哪里打扰得了我!”张榷嵘摆摆手,“再说了,也不是白让你住的——房租当然是不收的,你是我好兄弟嘛!”
“就是因为刚刚搬过去不久,平时又没什么时间回去,所以就是有个大体能住的样子,不过很多旧屋那边搬过去的东西都还是堆着,没时间放好摆好……”张榷嵘说到这里时的模样是十分不客气,“寻常人我又不愿意他们乱摆我的东西,我可是很追求居住环境的质量的……”
“所以你就想我在这段时间,得闲就帮你收拾一下摆放设计?”不愧是好兄弟,陈柏杨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搞艺术设计的时候容易诱发灵感,你反正也得闲在屋里面,顺手喽。”张榷嵘摆了摆手。
表面上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到底还存了几分私心,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陈柏杨住到他新租住的屋子里之后,平日里有空可以帮他打理一下家事不说,苏韵要过来看望陈柏杨的情况,也是能让他知道并且做好“准备”。
这又是青春年少又是孤男寡女的,独处时就最是容易出点这样那样的情况。
之前他做助攻,那就只能说是忍着心痛笑面对人;如今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下场争抢,那么就得要多手准备,一边打进攻一边还搞防守,免得自己忙着工作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人偷家了!
想到这里,张榷嵘不禁又在心里唾弃了偷跑上位的庄隆一番。
这家伙突然就带着果篮来“探病”,肯定是从苏韵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不定当时就正好和苏韵在一起黏糊着,不然就那么巧,能和苏韵前后脚过来?
感觉自己已经脑补出真相的张榷嵘,那是瞬间就黑了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忧心的样子是在担心好兄弟的病情。
比如陈柏杨就对他这个样子而很是感动,以为他真的是很担心自己,扭捏着开口为之前的吵架和他道了歉。
张榷嵘摆了摆手:“算了,我当时也是气急了,大家都有问题,过去了就算了。”
陈柏杨感动地点点头,想了一阵,又感觉张榷嵘这个搬屋的提议着实不错,于是完全不知自己好兄弟心里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便也是随着张榷嵘的动作,摆摆手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好吧,谁让我住人家的,那么手脚自然就都要勤奋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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