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解开了苏韵扣错的那颗扣子:“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扣对扣子……”
“穿不好外套的话,是不是就能不走了?”苏韵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腔调,仿佛就像是一片扰乱人心的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心弦。
庄隆扣扣子的手一滞,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眼前人的脸上。
随着年龄增长和地位提高,寻常的日子里,苏韵惯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已经很少会流露出这种好像是带着莫名剔透易碎感的泫然欲泣神态。
他这一瞬间的恍惚,便让很会抓住机会的对手看准了时机,得寸进尺地张开双手,一下子就环住了他的腰身。
“你……”
“我知道我有错嘛。”苏韵说话的语气是一种不同于寻常撒娇模式的娇嗔,“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看在这份感情的基础上,就算是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小‘错处’,是不是就可以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你这算是……”庄隆正想要质疑这番话,但转念一想自己目前始终还是个无名无分的,严格算起来甚至他都没资格去指责苏韵的花心,那就更谈不上是“背叛”和“欺骗”所带来的痛苦了——所以,他压根没底气,和苏韵争论这到底是大错还是小错。
说不定在外人看来,这就是多年好朋友互相慰藉对方生理和心理需求,他这样不依不饶的行为,才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那个……
从欲语还休的行为里大致上猜到了庄隆心里此刻的想法,苏韵勾了勾唇角,语气就越发的连娇带嗲了:“你也不想想,我道歉信又给你写了,低威也认了,态度也做足了,还给你准备了你应该会喜欢的赔罪礼物——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低姿态……”
“你可以恼我一阵,但是恼完了之后,你又舍得么?”
“那你下次还会不会再犯?”在又一次的沉默聆听之后,庄隆这才是声音沉闷地应了一句。
“可能……嘶!你细力点嘛,我又不是橡皮糖可以让你搓圆按扁……”尽管这个时候理应顺毛摸最为容易达成哄人的目标,但为了以后再次生变,自觉并不能作出保证的苏韵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来,直面对上了那双深沉的黑眸,“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在这个世界上,但凡是有机会的时候,人就总是会按捺不住地对不止一个对象产生出感情。
而这样的感情是深是浅,与两个人所共同走过的经历息息相关,或许这种种分别独属于某一个人的感情如十只手指一般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唯一无可否认的是,这些感情是曾经真切地发生过,也存在过。
她需要的永远是感情所带来的快乐和开心等正面情绪力量,而不是需要那些包裹着嫉妒、怨恨、不甘等等的负面情绪力量。
在权力和金钱的保驾护航下,她早已经从曾经那个患得患失的社畜打工人里脱胎而出,转而直面起了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欲望。
生理上的满足只是一时的身体愉悦,而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方才是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灵肉合一。
因此,她在等待着有勇气挑战的人,然后给予自己最大程度上的回应;而那些因为各种原因而中途退出的人,她也便相应地也退后一步,维持那份较寻常亲近但又始终有所距离的感情。
基于这样的因由,苏韵在今晚,就是真心地在回馈起他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深沉爱意。
“但是我对你的感情,不是随随便便来个人就能抵消掉的,只要这份感情还在,你在我心里面的就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苏韵仰着头,在他耳边轻声细说着自己的心思。
“并且这份感情还与日俱增,所以我才会几天都忍不了,花了好多心思做了计划,用各种方式刺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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