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突然有信心满满地道:“不是说明年内娱会有一个紫微星吗,我浅浅地梦一下还是允许的吧!”
燕绥被他逗笑,一不留神连人带椅子朝后栽倒!
正当他做好准备摔个屁股墩儿,一条有力的手臂亘在他后腰,微烫的掌心顺势贴住薄薄一片的腰肢,然后一个用力,缓缓将燕绥整个人托了回去——
“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燕绥不自觉扬起头去看。
“钟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
钟情的目光像钩子一样,牢牢锁定在燕绥的脸上,然后慢慢地朝他脖子上挪,忽然间,钟情伸出手,从燕绥的锁骨那儿捻下来一个小东西。
大庭广众之下,小燕老师脸不可抑制地涨红。
“哦,是一颗小辣椒籽儿呢!”
钟情又起身从冰柜里拿了瓶冰水,“什么时候蹦上去的?在你领子边待了有好一会儿吧?签子牛肉这么辣,你那小细脖子就一点儿都没反应?”
他话音刚落,燕绥的锁骨处就迟钝地传来了灼烧感。
火辣辣的,同时还在发烫!
钟情把冰水递过来,燕绥接过,将瓶底凸出的地方按在那个位置,只舒服了一下子,那股灼热感很快又源源不断地往上冒……
“算了,我去给你弄点冰块儿。”
说着,钟老师就迈开长腿走出去了。
看到这里,李栾已经完全呆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飘忽的声音,“你、你……你和钟老师的关系真好啊……”
燕绥刚点点头,钟情就带着两个冰袋回来了。
“用这个吧!”
他随手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把折痕里面那一侧垫在燕绥的领子里头,外面留出纸巾的另一半儿,垫好了之后,钟老师品了两秒,然后哈哈一笑:“燕绥宝宝,不要把自己的衣服弄湿哦!”
小燕老师选择忍他一手,“别乱说。”
钟情朝他笑笑,搭在背后的手不留痕迹地在燕绥腰侧拍了拍,“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和陈导那边说说,咱们先回去吧。”
完全看呆的李栾:“……”
小燕老师捏着冰袋,干巴巴地朝他解释道:“我们还得回去对对戏,这不快开机了嘛。”
李栾恍恍惚惚:“啊,是啊……”
……
钟情没醉,但他仗着自己喝了酒,放肆了许多。
把小燕老师的锁骨弄得更热更烧之后,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自顾自地提起燕绥晚上和李栾说说笑笑的事儿。
“你是不是很喜欢和这类性格的人做朋友呢?”
“之前的管宁是这样,李栾也是,他们好像都挺热情热心,开朗健谈的。”
燕绥手掌几乎贴在钟情的胸膛,将他推开。
“你讲讲道理,我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钟情顿时笑得直往床上倒:“哈哈哈……我们小燕老师的确没说错,你是很热情、热心,开朗,但是健谈?你要是把和别人聊天的劲儿用在我身上,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叔叔做什么住那里,家里有什么传家宝,房产多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了如指掌?”
燕绥瞥了他一样,扭头开始背词。
数秒钟后,钟情从背后抱住他,紧紧贴着,“但凡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你不问,从来都不问,我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对你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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