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如果奚风在这里,他一定会对着钟情破防不已的粉丝哈哈大笑,并火上浇油:小丑橘可不是一般的小猫咪哦,他是你们钟老师的猫儿子!
总而言之,只有粉丝郁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事实上,钟老师今年的生日,过得的确低调。
那会儿大家刚到O区,这边可供娱乐的场所实在有限,到了晚上更是巡防严格,就连剧组为钟情定的生日蛋糕都来之不易,提前一天跟物资车一起送过来放在冷柜冷藏,到了他生日当天才拿出来分着吃。
至于庆祝方式,无非就是大家凑在一起吃饭。
面对燕绥一副「这样会不会委屈你呀」的表情,钟老师一颗心像棉花糖划开了一样甜,“没事,在哪里过生日不都一样,他们该送的礼物还是送呀!”剧组的人情往来并没有因为O区的限制而停止。
小燕老师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那我也送你礼物啊,干嘛要我上去表演节目啊。”
钟情抱紧他、硬是不脱手:“他们都上去呢!”
燕绥嘟囔道:“那让他们上去呀!”
钟老师可谓是用心良苦,“李栾我就不说了,他和你熟,你俩一个鼻孔出气儿,其他几个呢?长袖善舞、左右逢源,要不是你俩憨起来也属实气人,人家早就踩你们头上耀武扬威了。出了片场,谁管你剧里是几番?会来事儿的才是主角……”
像抱小孩一样箍紧怀里的人,钟情没有丝毫不耐。
他的嗓音低沉缓和,循循善诱:“我的生日,只要我不答应,谁能拿我的场子当垫脚石?”燕绥或许一时不懂,可钟情看得分明,他用最柔和的语气说出坚决到笃定的结论,在小燕老师露出后知后觉的表情时,一针直接推到底:“该硬气的时候,就要硬气点儿,你不是做不到,对不对?”
燕绥态度稍微松动,钟情意味深长——
“你知不知道,只要是你,哪怕上去随便开口唱一句,也比他们翻跟头劈叉要来得好?”
这就是差别……
剧组果然要借着钟情生日办个小晚会。
主持人、节目单、节目流程,抽奖奖品和酒水吃食一应俱全,对那些戏份不多、但野心勃勃的小新人们而言,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舞台,自然是十八般武艺都要努力搬上台来,哪怕是砸也要砸个声响。
燕绥焦虑了半天,还是奚风从当地司机那儿拿了个车载歌单,让他随便挑一首。
然而小燕老师不会流行,军歌倒是能来几首。
奚风:“这十年的不会,再倒十年呢?”
他就不信了!
结果再退十年,那些歌难度更是翻倍增加!要知道那会儿正是两岸实体唱片的黄金期,各路神仙歌手疯狂内卷,燕绥能跟着哼唱就不错了……
于是继续退。
更古早的碟片播出来时不时卡出一片雪花。
伴随着一句被当地语言同化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响起,年过五十的司机师傅忽然扭了起来,一脸陶醉的跟着唱,直白而简单的歌词换上了少数民族的语音后,中和了忧郁,反而有股与众不同的轻快。
奚风一锤定音:“就它了!”
小燕老师皱着脸,一脸无奈。
奚风摇头,“你不懂,比起他们那些心机,你简单唱一首,不要刻意扭捏就够了!”
但这会儿去找音效清晰的碟片也来不及了。
他们将就着用那张年纪说不准比燕绥还大的碟片,忙而不乱地学了起来。燕绥因为角色设定,也和奚风一起跟着当地老师学语言,再加上歌词来来去去就那几句,说复杂也不复杂,把发音好好卡在节奏上就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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