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内专机空运而来的珍贵道具也就位了。
剥下包裹配饰的绒布装袋,造型师将一颗超大满绿蛋面的翡翠戒指戴在燕绥的中指,周边的托钻形成狼牙的形状,戴在燕绥这只纤长白皙的手上,有种别样的冲击……
“这是真的?”
饶是奚风见到这种收藏级别的珠宝,也得抽气!
造型师打开另一个盒子,小声道:“还不止呢,喏,这一串是陈导个人的收藏。”她带着手套,小心翼翼取出里边那条冰种阳绿珠链,“据说和戒指是同料来的,可以拿手镯位的极品板料全取了珠子,啧啧……”
燕绥顿时感觉脖子重得抬不起来!
“这、这真的没有同模道具来替代一下吗?”
造型师摇头,“假货它配入镜吗?”
奚风在旁边直呼奢侈,“太子爷,你脖子上这一串都能换套房了!”
燕绥垂着脑袋,伸手去摸珠链,从编发尾端垂下来的钻石发链顺着耳畔滑下来。
他对着摄像师的镜头一时间有点无言。
最后,挤牙膏似得蹦出三个字:“好贵啊!”
钟情进门那一瞬间,就被小燕老师、哦不,小燕太子一身的富贵奢靡之气给震住!
“陈导是下血本儿了!”
他摸了摸燕绥发间的钻石发链,又看向对方雪白的脖颈间佩戴的阳绿翡翠珠链,一时间也被炫花了眼,配合换了造型,仿佛换了个人的全新气质,好像燕绥本就是身价百亿的太子爷,他目光越是漫不经心,越发显得他游刃有余地拨弄着纸醉金迷的氛围,清醒又绝情……
晚间,夜戏开拍。
燕绥在众人完全震惊又不出所料的注视下,完成了第一镜。
真太子帕左遇到假太子「峦杭」。
可假太子比真太子更像太子!
假太子从摩西分海的人群之中穿过,双手合十,露出那枚象征继承权的戒指,他头都不带垂一下,只是朝一侧略微歪了歪,懒散又理所当然的权当打完了招呼,下一秒,峦杭漫不经心朝身边「小弟」使了个颜色,打手们从场地暗处快速跑出来,数秒之间,已经按住了在场所有作乱的人:
“帕左,你真没用。”
帕左这一刻都怀疑自己被老爹踹下台了!
假太子自得坐下,仿佛在自己的地盘儿上,他朝后一仰脖子,发间的钻链闪耀不已。
“音乐呢,继续。”
“让我请帕左看一场表演。”
一声「CUT」后,陈丹生朝燕绥比了个大拇指。
饰演帕左的演员从地上爬起来,刚想拍拍燕绥的肩膀,看到他脖子上的一套房,硬生生忍住了,“兄弟,你这也太是那个了!”
燕绥朝他笑笑,又顿时收敛了表情。
“帕左哥,你又输了。”
“卧槽别吓我了兄弟!”
钟情的戏份在后面,他这会儿只能挤在陈丹生的监视器旁边围观,看着人家对小燕老师左摸摸、右摸摸,到底没忍住上去凑了热闹。
“你这架势唬人还有点说法啊!”
小燕老师笑不露齿,只是微微扯开嘴角,“是吗?”
钟情心里痒痒的,“这都喊CUT了,还跟我演?”
“你用哪根手指碰的我?”
钟老师听不懂缅甸语,他光盯着小燕老师一翕一张的嘴唇看去了,峦杭的妆造都是冲着奢靡夸张,豪横桀骜那一风格去的,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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