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杭嘴上喊着「为帕左哥哥分忧」、「兄弟联手,其利断金」,实则趁虚而入,软硬手段轮番上阵。不过两个月的功夫,就钳制住律师团队,并全权把持了K帮在北缅的数个场口,从源头截住走私。
实权在握,峦杭不耐维护这份脆弱的兄弟情深。
他开始表露野心,轻则当着众高层的面在会议上数次啐骂帕左「废物」、「蠢货」,重则以木仓抵头,逼得帕左冷汗连连。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便彻底击溃了大太子数十年的自尊与骄傲!
他早已惶惶不安,不得不彻底俯首……
有了彻底属于自己的场子才好办事。
和沈唯相比截然不同的峦杭不再如履薄冰,他如今有很多种办法能秘密接头周谦行。
顺利会面后,二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这都是真的?”
峦杭点头,发间钻链在微暗的灯光下熠熠夺目。
周谦行不由咳了两声:“哥们,还能收手不?”
“你觉得呢?”
峦杭笑容都收敛了,半真半假的和他开玩笑:“你该为我高兴,瞧!我退役后的新工作已经找到了,就是在K帮当老大。”
他给周谦行倒了杯酒,指间的戒指光华流动。
它安然又稳妥地戴在峦杭的手上。
如同现在大半个K帮的权柄、资源,甚至军火都被这个年轻人稳稳拿捏,一切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一般合乎尺寸。
周谦行多稳当的一个人,一口酒呛到气管里!
峦杭坐到他身边,就像从前在O区基地里打打闹闹一样,一边笑话周谦行,一边给他拍背:“看把你给吓的,我又没说不回去。”
……
这一场戏后,钟老师说什么也要休息一下。
燕绥拍着室内戏份的时候,他已经和奚风在外头搞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动作戏,等熬完燕绥另外两场夜戏,陈丹生看效果不错、演员状态也好,又临时加了一场周谦行和峦杭的对手戏……
今晚夜戏进度很是顺利,已经超额完成任务。
陈丹生索性喊停收工。
燕绥去监视器边确认过镜头,就顺着钟情离开的方向走去,伴随着陈丹生一句十分随意的「东西别搞丢了」,燕绥屁股后面立刻跟上了一个造型师。
但她慢了一步,化妆室的门已经关上了。
一门之隔,钟情一把拉过燕绥,他们挤进了没有监控的换衣间。
两个大男人在不到三平米的空间里,说不上多拥挤,但优点很明显,那就是足够隐蔽。
燕绥被抵在墙上的瞬间心想:别碰到房子!
然而第二口气还没喘出来,钟情已经倾身、凶猛地将他两片唇吻住,“太子爷,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嘴上毕恭毕敬,动作却是不折不扣的以下犯上。
胸前的翡翠珠链被轻轻拨开,太子爷只来得及抬了抬手,下一秒就被人钳住手腕,戴着戒指的手指只能无力地颤动一下。
这还不够,钟情在他唇上用力吮了一口。
但很快,他又强行控制自己离开。
鼻息间越发灼热的温度在扩散,钟情垂着眼帘去看太子爷那双蕴着水汽的眼睛,一丁点的神情变化都没错过。在一个搅动神智,彻底叫人眩晕的深吻后,他低下头,咬住对方黑色衬衣最上头那颗扣子——
牙根用力,然后猛地朝外一拽!
伴随着静寂空间里一声类似「嘣」的爆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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