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慢慢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后趁着所有人都只顾着看流星,侧过身拥紧了燕绥,在流星纷纷划过的迦龙雪山夜空下,忘我地吻住恋人……
人的生命比流星还短暂。
当下,我只想吻你……
他们交换气息,用最缱绻的力度碾磨对方的唇瓣。
钟情几年前参加奚风的婚礼,曾在典礼现场见证了新人的祝福之吻。可此时他却想着,如果世界上有比那更浪漫、更幸福的事情,那就是在迦龙雪山的观景台的雪山之巅,在数百颗飞逝的流星,以及整片鸢紫色星空的见证下,深深地拥吻自己唯一的爱人!
“舌尖被你吸麻了……”
好久之后,燕绥才推开钟情。
他们依然依偎着,慢慢的平复呼吸。
这一夜的风景会一辈子刻在记忆里……
第二天,钟情和燕绥下了山,换了条路线往回开。
接下来的行程中,二人偶尔还是会恍惚,会不自觉的回想起流星雨那夜的心情。一点星子、一团星云,哪怕是一阵气息微凉的风,都能轻而易举唤醒他们当时的记忆,那种震撼和悸动独此一份,往后余生找不到替代……
钟情坐在副驾,心情很是复杂。
“我现在完全能理解有人恋爱了、结婚了之后,就不再频繁出现在台前,甚至慢慢淡出娱乐圈,转行做别的工作。”
他的手搭在窗边,仿佛在留恋路过的风。
“工作是做不完的,钱是赚不完的。可人的一辈子只有几十年,我现在回想过去的时间,已经不得不接受我人生的一半有十五年的事实。我原来想着,自己要演到六十岁,直到演不动的地步再退休,可是六十岁就是四个十五年而已!”
燕绥拐过弯道,再次驶入一条直线。
国道两侧是草原和牦牛,偶尔有澄澈的小湖泊点缀。
钟情的声音被风吹散了些,显得飘忽:“好难过。”他长长的叹气,“绥儿,有没有办法能让我不离开你?”
燕绥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
钟情呆呆地靠在椅背,语气低落,和来时满眼期待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我好难受,一想到回去之后又要和你分开,我……”
说着,他竟然哽咽了起来!
燕绥见他来真的,赶紧减速,将车停到路边!
“绥绥……”
钟情一秒解开安全带,超大一只的个头猛地就扎进燕绥怀里,湿漉漉的痕迹蹭过脖颈,很显然,那是钟情的眼泪,“我们找个地方做爱吧,我不想和你分开。”他话音刚落,一手熄了火,一手开始脱衣服,帽子被甩到一边,套头卫衣刚扒下来,钟情的头发就被燕绥从脑后扯住——
“你疯啦!”
钟老师脸皮都不要了,梗着脖子看着他,脖子耳朵是红的,一双眼睛也是红的……
“反正我要休息,什么时候开机再去上班!”
很显然,钟情这是旅行后遗症带来的抑郁心情。
毛病不大不小,但钟老师整个人都矫情了起来!
中餐补给结束,见钟情冷静下来,燕绥才答应换了驾驶位。路上停了一下给一个骑行路人指了个路,对方刚期期艾艾亮出自己的二维码,想加个好友,燕绥还没来得及开口婉拒,钟情就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让人家吃了一嘴的尾气。
这还没完,一肚子气的钟老师当晚就发疯了,把燕绥浑身身上咬得那叫一个惨烈,到处都是红印子……
忍耐了两天阴阳怪气的钟情,自驾回到城区,燕绥二话不说自己订票返程。
这会儿钟情知道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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