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愿赌服输四个字怎么写的吗?要跟我家黑将军斗的是你,现在输了哭鼻子的也是你,这么输不起,下次我不跟你玩儿了。”
他说的烦躁,边上围观的人还笑话:“还说宋青书呢,听说你天天因为夫子告状,没少被你家父亲揍,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你自己也不会写吧。”
“哈哈哈。”
“呸呸呸。”祁飞星不服气了,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那边宋青书狠狠被气到,忽然放了狠话:“你侮辱我,我要去告诉你爹,就说你今天又翘了夫子的课,跑来跟我们斗蛐蛐!”
说完这小子拔腿就跑,祁飞星傻眼了,连忙一巴掌拍在书童脑袋上,瞪眼睛:“愣着做什么,快去追他,难道你真想因为他告状,害得你家少爷我屁股开花?”
“哦哦!”书童被打清醒,连忙追上去,追了一半又回来,问:“那您去哪儿呢?”
祁飞星龇牙道:“风紧扯呼,我去二姐的别院躲一躲!”
说完,他一把推在书童的背上,自己则往不同的方向跑过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书童在后边叫了半天,最后哭丧着脸。
“少爷,您是跑了,我可就得被老爷揍了!”
主仆俩都跑了,原地留下一众看客,面面相觑之后在那头打赌。
“来,猜猜这次多久能被他爹找到,十文钱,我赌三日。”
“哪里用得着三日,十文,我压两日!”
“五十文,我赌一日他就要被揍的下不来床!”
“哈哈哈……”
祁飞星家里兄姐众多,二姐的别院就在京郊,他路过南山的时候,远远瞧见那群损友在跑马,骏马驰骋,少年恣意,顿时疯狂心动。
“子彦,给我牵匹马来!”
那边的公子哥们及时勒马,回头一看,扬声道:“飞星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南山跑马,难不成又被你家父亲追的到处躲?”
边上好友一同揶揄,道:“我想想,南山后边住的那位,是飞星的二姐吧?”
“这次该轮到你那天仙似的二姐,替你背锅了?”
祁飞星的皮是上京闻名的,隔三差五大街小巷就能看到他被追逐的身影,后边跟着他那年近四十仍然健步如飞的父亲。
一个在前边跑着求饶,一个在后边提着长剑张嘴就骂,这都快成上京独一份的风景了。
祁飞星被揶揄后也面不改色,厚着脸皮装作生气:“我去你的,别乱说!”
他道:“马呢,快给小爷我牵匹马来。”
那边好友的书童走过来,正好牵了匹枣红的骏马,祁飞星眼睛一亮,说了句:“多谢。”
随后利落翻身上马,道:“比试一番,看看谁先到南山草场的边缘,输的人可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好友笑着骂他:“每次都这样说,谁跑马赢得过你,净逮着咱们往死里坑!”
“我可不管,先行一步!”
“驾!”
祁飞星手中马鞭一扬,直接驾马在南山草场飞奔起来,迅捷如风,躲避障碍流畅丝滑。
他一头长发在身后飞扬,耳边风声猎猎作响,整个草场都是公子哥们的欢笑声。
“吁──!”
抵达草场边缘,不远处就是二姐的别院,祁飞星回头张望,公子哥们落后一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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