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被孤立了。”姚延开口时语气十分幽怨,站在那里活像个悲伤的小狗,最后没说两句话,就被两眼放光的女孩子推进他自己房间。
周乐乐拍拍手,回头问道:“祁哥你什么时候去你朋友那儿?”
想着择日不如撞日,趁早解决了,不然拖久了也不好痛快地玩,于是他道:“等会儿就去,快的话晚上就能回来。”
“好。”
吃过午饭,祁飞星从哭丧棒中把薛老太太叫出来,温养了一晚上,今天老太太的状态都好了不少。
祁飞星用法诀给她隔开了日光的侵害,一出来见到四周环境,老太太说:“这是已经到湘州了?”
“是。”祁飞星道:“你说一下地址,我先去你家看看。”
“好,多谢无常。”
按照薛老太太给的地址,祁飞星和解颐坐上出租车,往目的地走。
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男人,开口时一嘴地道的湘州话,全程祁飞星都笑着点头。
等下了车,解颐问:“你听得懂?”
祁飞星理直气壮:“听不懂。”
解颐看着一时失笑:“装的还挺像。”
跟人聊的有来有回。
赵家是湘州的大家族,他家宅院也是从祖上传下来的,甚至还成了开放性的景点。
祁飞星一进去,还跟解颐两个买了票,检票入场。
宅子里分为两部分,从前边绕过去,后边的另一道大门通往的,才是现在赵家人的住所。
往常赵家因为游客原因,都把自家大门半开着,有好奇的游客走到这里,他们也会和善地允许游客进来看一看。
但今天祁飞星他们一到,却见这时候大门紧闭。
拉起门上的老式铁环,叩响三声,随后里边响起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好意思,今天不接待游客。”
祁飞星和解颐对视一眼,解颐道:“我们不是游客,受人所托上门拜访。”
里边的人像是迟疑了一下,紧接着祁飞星灵光一闪,补充道:“我们是赵风月的朋友,受她所托,上门来查陆观棋的事情。”
因为薛老太太已死,他们要是搬出人家的名号,保不齐下一秒就被赶走了。
好在祁飞星把赵风月搬出来算是走对了,眼前的大门忽然打开,映入眼帘的除了开门的男人,还有满屋子的白帆。
从门口到远处的大厅,挂满了祭奠所用金银幡,白布高高挂。
赵家这是设了灵堂。
没想到赶上了这时候,祁飞星一愣,跟解颐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人家的灵堂上,走进去他们两个陌生人,这算怎么回事?
但边上薛老太太开口道:“无常不用顾忌,这棺材里躺的,是我。”
祁飞星有些惊讶,他以为薛老太太已经死了有段时间,却没想到是新魂。
正主都发话了,祁飞星也就不再顾忌,跟开门的人说一声:“打扰了。”然后跟解颐走了进去。
灵堂中跪了许多人,大都披麻戴孝,面带悲伤,赵风月也在里边。
想到这群赵家人里,祁飞星也就只认识一个赵风月,他干脆就走过去。
刚才开门的人已经给赵风月说过,有人以她的名义登门,并且拿出了陆观棋的名字。
赵风月一时间想不到来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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