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啪啪响,随后祁飞星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开开心心又捏了捏。
“你脸是包子做的。”
为防止祁飞星心血来潮,真像啃包子一样啃他一口,解颐想了个办法治他:“去睡觉。”
他诱哄:“睡觉之后,明天醒过来,你就考上清华了。”
这一招简直是精准掐住祁飞星的命脉,他当即回头震惊:“真的?”
解颐一本正经:“嗯,我是清华招生办老师,只要你睡觉,我就让你进清华。”
祁飞星不明觉厉,呆傻惊讶:“……清华也搞潜规则吗?”
清华不搞潜规则,解颐也不搞。
他沉默一瞬间之后,威胁:“还想不想考清华了?”
“想!”祁飞星回答的声音像小狗叫。
“那就睡觉。”
“……好吧。”
即使祁飞星不情不愿,舍不得他的无字天书,但最后还是解颐魔高一丈,把他骗去睡觉。
他用被子把祁飞星裹进去之后,因为不放心,还特意用被角绑在一起,弄的严严实实,保证祁飞星挣脱不开。
大功告成之后,对上祁飞星亮晶晶的眼睛,解颐伸手捂住他眼皮:“睡觉,清华。”
简单两个词语,他手心睫毛闪了闪,随后祁飞星乖乖闭眼睛。
后半夜解颐不放心,觉一直很浅,会时不时起身看一眼祁飞星。
直到看到被子裹成的巨大蚕宝宝呼吸安静,他才继续合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过敏,祁飞星睡着后又做了很多梦。
有他打马在上京游街,还有在靶场弯弓射箭,马蹄下扬起不少尘土。
而在尘土飞扬中,下一秒又是战场的刀剑厮杀。
最后是一支射过来的长箭,迎面而来,把他惊醒。
梦里策马的快意,逐渐被回想起记忆的尴尬掩过去。
第二天天亮,外边鸟雀先醒。
随后解颐被一股灼热的视线看醒,他睁开眼睛,不期然和祁飞星对视。
那双乌黑的眼睛这时候装满了幽怨,祁飞星咬牙切齿地偏头看着解颐,问:“你看我现在眼不眼熟?”
解颐:“?”
祁飞星眼神沉沉:“你看我像不像去侍寝的安陵容?”
解颐视线飘逸,看到祁飞星现在的样子后,他没忍住笑了一下。
昨晚他被子绑得很严实,直到今早上祁飞星都没能挣脱开。
见他笑话,祁飞星放大声音:“还笑,快给我松开。”
“怎么?”他磨磨后牙槽进行嘲讽:“怕学生出来之后,质问你为什么没上清华?”
他微乎其微地在被子里动动,说:“老师的潜规则真别致哈。”
解颐没忍住又嘴角勾了一下,他走过去给祁飞星解开被角,就见对方火速爬起来,一脸痛苦地扶着脖颈。
祁飞星看着解颐,骂他:“都怪你,一晚上不能动弹,翻身都做不到,翻个身只侧了个脑袋,早上醒来就落枕。”
艰难把自己的歪脖子扶正,祁飞星只能梗着头,稍微转一下都痛。
解颐走过去任劳任怨给他按了两下,说:“你昨晚要是乖一点,我也不会绑你。”
“你听听。”祁飞星啧啧啧几声:“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连脑子不清醒的人都骗,你没有心。”
不过等解颐揉了几分钟,祁飞星摇摇脑袋就发现痛感消失,于是他从解颐身边躲开,说:“绝交三分钟。”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解颐扬眉。
“哦。”祁飞星面无表情道:“绝交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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