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麟理亏，不敢有异议，“是。”
但应完转念一想，要是没有他的故意试探和挑衅，他们也听不到余清和的那一番言论不是？
这么想，他也这么说了。
会客室安静了一瞬。
下一秒，一本笔记本迎面砸过来，刘麟侧身躲开，笔记本应声落地。
雷信这下是真气了，“错了就错了，不能因为结果是好的你就能否认的的过错，懂不懂？”
刘麟哪里还敢顶嘴，立刻道：“懂了。”然后赶紧把笔记本捡起来还给雷信。
雷信瞪他，“没有下次。”
“是。”
骂完下属，雷信转去和叶未歇以及余清和道歉，“抱歉，这事是我没说清楚，也是我们公司没处理好，我道歉。”
“我这就安排别的人来和你们对接。”
“不用。”叶未歇道，“我觉得刘经理就挺好的。”
他不傻，看得出刘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搞事的时候不含糊，该道歉的时候也不躲。
最重要一点，提出的问题都在点子上，不是什么绣花枕头。
和这样的人合作，省心。
刘麟没想到叶未歇最后会选择他，立刻双手合十道了谢，“感谢叶老板赏识。”
雷信几人也颇为意外，互相对视一眼后又寒暄几句就纷纷起身告辞，他们得趁热打铁，把余清和说的东西好好归纳一下。
很快，会客室里只剩下了最初的三人。
刘麟再度表示感谢后也没再搞事，很快投入到加盟的谈判上。
叶未歇和余清和都做足了准备，应付得游刃有余。
而另一边，总经理的办公室里，雷信坐在茶桌主位，一边烧水泡茶，一边问两个老伙计，“你们怎么看？”
“很好，”沈重率先开口，“他说的那几个点，全都在关键节点上。”说到这他突然想了下，道，“要不是有几十年的交情，知道你们俩是什么人，我都怀疑我们内部出内鬼了。”
黄胜利点头，“确实，他知道得太多了。”
“让人查查吧。”雷信道。
沈重和黄胜利对视一眼，道：“你怀疑真的有人泄露内部消息？”
“以防万一。”雷信道，“小心点总没错。”
他们是惜才，但如果消息来路不正，就是再好，他们也不会当回事。
沈重和黄胜利点点头。
沈重起身往办公桌，“我给小李打个电话。”
交代完底下人办事，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讨论起来。
而另一头，得了命令的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很快调查其叶未歇的行程。
叶未歇和余清和到羊城没几天，昨天去市图书馆的事没瞒着人，何况两人站在一起很显眼，记得的人不少，所以雷信的人稍微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
不过两小时，那边的消息就已经传过来。
三人再次齐聚雷信办公室。
“所以余清和说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完成的？”雷信道。
黄胜利笑了声，道：“谁完成的有什么区别吗？不说别的，就说说的过程中我们提的那些问题，如果余清和不懂，他不可能会回答得那么流利。”
所以就算那些东西都是叶未歇归纳总结推算出来的，那余清和能说得毫无破绽，回答问题也全部在点子上，那就说明他也不容小觑。
这兄弟俩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而且，”沈重点了点沙发扶手，道，“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就算是中间不睡觉，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四个小时。”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弄出这么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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