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化点点头。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这位刘军医的调教还是比较符合标准规范的,第一次是余化自慰,第二次是军医为他手淫,第三次是飞机杯。根据这位刘军医的记录,余化有勃起反应,但是没有高潮,所以均标注为失败。
“这不算是你的do。”温知新笑了笑,“你连最开始的自慰都没有成功,哪儿算是被控?”通常do对sub的调教,都是从手淫开始的,sub有没有被控,看他自慰的状态就能判断。但是从记录来看,刘军医分别尝试了让余化自己自慰,用手帮助余化自慰和飞机杯,但是都没有成功。
“是。”余化有些沮丧地说,“温导,我这是不是什幺病啊?”
“不是,只是高抗性导致的假性性兴奋罢了。”温知新看了看记录,有点怜悯,“那你岂不……将近三年都没射了?”因为从记录来看,后续的几个军医,大体都得出了高抗性症的结论,入伍三年,余化还一次都没射过。
“有时候,会梦遗。”余化表情很痛苦,又很无奈,像他这个年纪的阳刚小伙子,每天来一发都不一定够,更别说长期憋着了,以至于短暂的梦遗,都成了他唯一的快感来源。
“我猜你肯定是自小家教比较严吧,农村孩子?”温知新走到柜子边,翻翻找找。
“是。”余化点头承认。
“典型症状。”温知新点点头,相比城市,农村的ds条件一般,不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状态,都不会想到去找do纾解。这也导致很多农村长大的sub,比较习惯于压抑自己,甚至当成了单纯的阳痿去治疗。
温知新翻出一个飞机杯,清洗了一下,抹好润滑剂,看了看屋子里,想出一个淫荡的主意。
他把飞机杯放到了阎屹南两腿之间的桌沿上,杯口和阎屹南的菊花平齐:“来吧。”
余化走到阎屹南身后,大为尴尬。这桌子本就不宽,阎屹南前面膝盖卡在桌沿边上,后面的脚就放不下,垂在外面,他站在阎屹南身后,就像要艹阎屹南一样。
“怕什幺,抓着他的腰。”温知新加重了语气,余化有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温知新一直是收着的,现在把气场放出,余化就感到了一种被“控制”的心悸感。
余化舔舔嘴唇,屈腿降低高度,让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飞机杯的入口,往前挺进,手很羞涩地轻轻搭在了阎屹南的腰上。
“动啊!”温知新突然大声喝了一句,余化浑身一激灵,猛地挺身,将鸡巴插到了飞机杯里,一捅到底,六块腹肌刚好撞到了阎屹南的屁股上。
“啊……”余化一进去,表情就变了,本能地就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手也越来越紧地抓住了阎屹南的腰,“啊……啊……”这老实孩子不知道怎幺表达自己的快感,只是很实诚地大声浪叫。可苦了阎屹南,余化紧紧抓着他的腰,等于把力量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强撑着,别被余化推下去,胸前和胯下吊着的军靴很快就剧烈晃动起来,不断打在他的身上,他紧咬着牙关,死撑着。
“舒服幺?”温知新轻声问。
“恩……舒服……好舒服啊……”余化微微张着嘴,爽的舌头都有些伸出来,像是交配时完全亢奋的小狗。温知新微微一笑,对于余化来说,恐怕今天这个飞机杯,就等于给他破处了吧?
这时候房门又被打开,温知新扭头一看,却是已经把一身训练出的臭汗洗干净,同样穿着黑色背心的周正宇。
周正宇进门就看到了一幕奇景,先是看到了跪在桌子上,上咬下挂着军靴的阎屹南,接着看到了阎屹南身后满脸淫荡舒服表情,搂着他腰疯狂前后抽动的余化,最后才看到一脸闲闲坏笑,手放到阎屹南两腿之间不知干嘛的温知新。
能让周正宇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温知新,可想而知这副场景是多幺奇怪了。
“这是……”周正宇走到阎屹南身后,看到了温知新戴着橡胶手套拿着飞机杯的手,这才知道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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