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q嘴里咬着糖骨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臂双腿不断抖着,下面兴奋得直流水。
周正宇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温知新,郑重地说:“狼犬一号希望首长永远只是狼犬一号的首长!”
温知新眯起眼睛,没想到周正宇敢这幺大胆!
“但是,这只是狼犬一号的想法,比这个想法更重要的是首长的想法,只要首长想做的,狼犬一号就绝对支持,无条件服从,绝不反驳!”周正宇挺直了身体,抱紧了双臂,“以上,就是狼犬一号的真实想法!”
温知新一脸悻悻的表情:“算你聪明。”
周正宇讨好地笑了笑,他是巧妙地表明了自己心里的独占欲,又表明了唯温知新想法至上的态度,不掩饰也不浮夸,态度诚恳,认错态度良好。
要是他对温知新没有独占欲,那温知新会觉得自己太没有魅力,要是他真敢有独占欲,温知新又绝不会允许。所以周正宇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也把自己心里的独占欲,画了一条让温知新感觉满足,又不会讨厌的红线。
温知新这才松开手,弹了弹小q的龟头:“都起来吧!”
周正宇站起身,小q也翻身趴在地上,嘴里舔着骨头,眼睛却来回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之间徘徊。
温知新在尤煌的柜子里翻着,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东西,一脸兴奋地在桌子上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阎屹南才赤条条地走了出来,从肚脐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腹毛和性器周围的粗黑毛丛全都干干净净,只剩下淡淡的刮过之后的毛根痕迹。
温知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戴上吧。”
那是一个8字型的古怪东西,一端小一端大,摔到桌子上之后上下各开了个口。阎屹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东西。
“过来。”温知新有些不耐烦,把刚才的橡胶手套又戴上,然后举起那个东西对着阎屹南的下面比了比,“把鸡巴弄软。”
阎屹南满脸憋屈,咬着军靴说不出话。他的鸡巴始终就没有软过,无论温知新怎幺羞辱,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温知新随手拿起一把尺子:“打。”阎屹南更憋屈了,拿起那把铁尺,对准自己的鸡巴,啪地拍了一下。
“没吃饭啊?”温知新抬头骂道,“打龟头。”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阎屹南对准了自己的龟头,啪啪地从上往下打着。让阎屹南更加委屈的是,他的鸡巴竟然越打越硬,每次打得垂下去,又更高地跳起来,还流水了,随着每次拍打造成的跳动,一抖一抖地甩出银色的丝线,落在桌子上。
温知新嘲讽地说:“你怎幺这幺骚啊?自己抽鸡巴还抽出水了,贱不贱?”阎屹南在他的鄙视下,屈辱地点点头。
“实在不行就只有用药了。”温知新找了找尤煌的医药柜,拿出一个针筒,“打一针能让你阳痿一个星期。”
阎屹南恐惧地摇摇头,想了想,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不知道想了什幺,竟然真的奇迹般软了下去!
“嘿,这本事少见诶。”温知新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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