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涯咬着牙跪直身体,温知新又是一鞭,这次准确打到了睾丸夹子的末端,却半掉不掉,还有一点夹在囊袋表皮上,反而更痛了。温知新紧跟着一鞭抽掉了一个乳头夹。
“哦哦哦!”薛涯浪叫一声,身子一抖,就把下面的睾丸夹抖掉了,顿时迎来紧随而来的双重快感。温知新故伎重演,把剩下的睾丸夹打松,也通过乳头夹的掉落顺带震落。
薛涯的龟头爽的直流水,一条银丝从龟头一直滴到地上,拖出长长一条银线。
温知新收好鞭子,刚要挥手,突然低头看看表:“时间到。”
“操!”薛涯骂了一句,随即连忙跪直身体,晃动着自己的鸡巴哀求道:“求你了,军医,就一下,求求你。”
“求我啦?”温知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薛涯顿时明白,温知新这是故意在整自己,连忙在黑台上做出磕头的动作,继续哀求。
“你们说,要赏他吗?”温知新问跪着的军犬。
“不要!”“要!”大部分的声音都是要,也有个别两个故意使坏,薛涯可怜巴巴地看着温知新,挺起了自己的下体,跪求温知新赏赐自己的那骄傲的大鸡巴一鞭。
温知新却还是向着前面走去,到了周正宇旁边,突然回手一鞭,从侧面同时打掉了五个黑夹子。
“啊啊!”薛涯顿时粗哑地浪叫起来,鸡巴跳动着,龟头喷出一股股浓精,第一股特别猛,直接喷到了他前面一米多的地方,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白线。
薛涯意犹未尽地下去,温知新却说:“把地面弄干净。”
薛涯微微一愣,温知新却严苛地说:“现在!”
薛涯低下头,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将自己射出的精液挑起来,一点一点吃到了嘴里。地面在大家进来之前已经清洗过,但依然掩盖不了这是地面的事实,吃掉地面上的精液虽然不至于怎样,但这种羞辱感却是极强的。
然而薛涯毫无怨言反抗,乖乖舔掉了自己射出的东西,最后才跪直身体:“报告,清理完毕!”
“入列!”温知新表面严肃,心里却微微一笑,薛涯这个晚来的高抗sub,总算是真的屈服了。
下一个,温知新叫上了成松。成松颇为期待地跪在黑台上,面向大家,不知道将要遭遇怎样的调教。
成松是大学生士兵,戴着半框眼镜,但其实视力很好,是狙击手,只是平时戴着防刺激眼镜,减少手机电脑这些电子设备对眼睛的损伤。眼镜给了他文弱的气质,但他的一身肌肉可分毫不弱,颇有些穿衣文艺,脱衣野兽的味道。
大家都很期待成松将要遭遇的调教,但是温知新却始终站在成松身后,似乎没什幺动作。
突然,成松的表情微变,脸色发红,前面的鸡巴抖动着流出水来。
“前列腺调教是ds调教里的大类,几乎所有sub的前列腺,都很敏感,都能得到快感。”温知新抽出手指,中指上全是湿漉漉的液体,“只要一根手指,找准位置,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
这回大家都知道温知新的手放在哪里,也知道成松在经受什幺调教了。
从外面来看,这是最“暗藏玄机”的调教,成松始终跪着,但是龟头却开始不停流水,而且流的特别多,几乎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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