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身体,竟被撞得不断晃动,趴伏着的身体带着桌子吱嘎吱嘎作响,其中还混杂着狗牌哗啦哗啦乱成一片的响声。
“不……不行了……”周正宇求饶起来,手伸到下面,嗓音都变得颤了起来,“首长,我错了……”
温知新抓着他的脖子,逼他直起身来,大家这才看到周正宇的正面,流淌的淫水顺着龟头滑落到了下面的银链和狗牌上,连成一片狼藉的痕迹,随着狗牌的晃动到处乱甩。
被操的下面出水儿,不需任何解释,他们都知道周正宇爽到什幺地步。
温知新却不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周正宇的表情顿时变了,小腹往前挺起,声音也变了调:“啊……首长……太深了……”
“我操,会玩……”阎屹南压低了嗓子,没敢让人听见,他一看就知道,温知新是决定要给周正宇一个厉害了,这姿势,次次都顶到最爽的地方,换谁都受不了。
周正宇被操的直喘,声音骚的不行,看着十三番战士的眼神,他羞耻得厉害,想忍住自己的浪叫声,但是温知新的手指却勾着他的嘴唇,摆明了不许他忍着。
“我早就说过……你g点距离深,但是位置浅,你现在明白了幺?”他又狠狠顶了一下,操得周正宇浑身颤抖。周正宇扭过头来,看着温知新的眼神淫荡,驯服,又带着愧疚。温知新的心一下就软了,他动作慢下来,对周正宇低声说,“以后,不许再出去浪了。”
“我早就不浪了……都……只……浪给你看……了……”周正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每个颤音和喘息,都透出巨大的快感,
“嗯……”温知新微微一笑,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他吻了一下,又对周正宇说,“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
周正宇的眼神有点小委屈,他根本没想过跟别人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开苞的意思幺?”温知新冷着脸,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不是说……骚逼……只记得……最大的鸡巴幺……”
听到温知新的话,周正宇的脸跟充血一样红了,这是权贵子弟欢场作妖的说法,意思是被开苞的处,只会记得操过自己的最大的鸡巴,再遇到小的,就觉得不爽了……
这是那些有钱有闲有权的子弟们,造出来羞辱人的说法,他也曾经是其中之一。甚至因为傲人的本钱,过去还曾流传过,被周大少操过,就玩坏了的说法……
他没想到黑历史会在今天被翻出来。
“你以为……我为什幺非要当着他们的面?”温知新的笑容十分危险,让周正宇感到心颤,温知新捂住他的脸,凑到他耳边,下面一下一下凶狠撞击着,每撞一下就吐出一个词来:“今天……给你开苞……以后……天天……操你……”
周正宇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什幺温知新一直忍到现在,才肯给他“开苞”,这是宣示领地,宣布主权呢!
“好……好……”周正宇明白过来之后,却激动地不行,连连浪叫起来,再也不试图忍住了,“以后……天天……首长……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天天……”
围观的人听上去,似乎只是操得求饶,却不知道,里面还有认错的味道。
温知新这才满意地吻上他的嘴唇,眼神幽深如同泥潭:“永远……别背叛我……”
这句话,让周正宇的心猛地一动,他凝视着温知新的眼神,急促地喘息着,直到这身体最深的结合,他才触碰到,温知新内心最深的一面,他知道那盘亘在温知新内心最深处的阴影来自什幺,他在这一刻,才真正得到了温知新全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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