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磨b是什么意思啊?”温知新端着红酒,尝了一口,吐吐舌头,放一边去了。他双腿交叠,伸展开来,周正宇拿大腿架着,轻轻揉捏温知新的小腿:“就是……用那架着鸡巴,上下磨。”
温知新点点头:“那醉b呢?”
“就是往里面灌酒,闷一会儿,再排出来。”周正宇被问的又臊又怕,声儿都颤了。
“又热又紧,是吧?”温知新立马就想明白了,“你们也太能糟践人了,直接灌酒也不怕把人弄伤了?”
不过温知新也知道,灌酒虽然有一定危险性,但是啤酒红酒度数不高,大部分人一般不会出事,只是这总归是糟践人的事儿。
“那滚雪球呢?”温知新抬起脚,拨拉着周正宇的脸,“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首长,这事儿我必须解释一下!”周正宇举起一只手,满脸恐慌,“我不是,那个,特别持久么,一般得先口一次,要不然女的都受不了。”
“所以得双飞,是吧?”温知新随口一说,周正宇心直颤,“接着说。”
“就,就有人弄过那个滚雪球,我也就没反对,但我真没喜欢啊,就一、一两回!”周正宇越说越心虚,最后干脆闭口不说了,脸色挺难看,低着头,表情渐渐难过起来。
“行了,别跪了。”温知新张开手,要抱抱,周正宇眼圈微红,爬到沙发上,跨腿坐在温知新身上,“呦,怎么眼睛都红了?”
周正宇特别难受:“首长,我就是觉得自己,特脏……”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过去花。”温知新双手搂着周正宇的屁股,轻轻揉捏着,“你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啊。”
他顺着周正宇身体的双臀,滑到腰上,慢慢往上摸:“过去有人这么摸过你么?”
“没这么摸过。”温知新的手只是摸了几下,周正宇的身体就软了,温知新的手,很色情,很霸道,粗鲁暴力,毫不怜惜,几乎是捏着周正宇的肌肉,在把玩,在蹂躏,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摸,敢这么摸。
“是不是你基本没什么前戏,上来就是鼓掌啊。”温知新笑着,“顶天看你身材好,摸两下,一会儿就被你用粗,根本没心思了吧?”
周正宇瞪大眼睛:“首长,你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是糟践人呢。”温知新笑着,捏住周正宇的奶头,轻轻拉扯着,拉哪边的奶头,周正宇的眼睛就夹起来,嘴角也微微皱起,特别可爱,“你抗性这么高,长期不被控,就会变成无法发泄的性欲,越做越难受,越做越憋得慌,你是真把那些姑娘给坑苦了。”
“所以啊,你这驴屌啊,别看持久,其实没用,”温知新弹了弹硬邦邦挺着,从内裤中伸出来的狼犬七号,“除了被我操射,它还有什么用啊?”
“还能被操尿,操高潮!”周正宇狠狠扇了狼犬七号一下,“叫你作孽,叫你糟践人!”
“你那帮兄弟,我看也差不多。”温知新扫了一眼,隔壁已经隐隐约约传来了叫床声,看来这隔音不是那么好,“都是不被控,惯得。”
虽说ds已经普及,公立私立的调教治疗医院也不少。不过对普通人来说,不被控,可能也就是性格急躁点,脾气火爆点,性欲旺盛点,总感觉缺点什么,却达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所以对待ds,有的sub开放些,感觉有需求就主动去找dom,有的sub则还比较保守,觉得能自己解决的就尽量不要去。
除了周正宇这样抗性特别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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