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要贪婪地将整根鸡巴都含进嘴里,这种隐忍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的舌尖缓缓来到了温知新的龟头,舌尖轻巧地左右拨弄着系带,接着贴到了马眼,轻轻往里面钻了一下。
温知新发出一声喘息,强烈的刺激让他躲避了一下。秦襄立刻缩回了舌头,有些不安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俯视着他,眼里的神情有些莫名,随即变得玩味起来,低低地叫了一声:“小Q,想要吗?”
这声小Q钻入了秦襄的耳朵,从头沿着脊椎窜到下面,震得秦襄浑身麻酥酥的。他看到温知新用手握住了鸡巴,本能地就伸出了舌头。涨红的龟头沉甸甸地打在他的舌头上,啪啪拍打了两下,戳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胡乱拍打。被温知新的鸡巴肆意拍打着自己的脸,秦襄激动地将舌头深得更长,甚至都顾不上自己这副模样是不是太贪婪太急切了,舌头努力地迎合着温知新的鸡巴。
龟头贴着他的舌头往里戳,秦襄立刻张开嘴,将整个鸡巴含住,一直往喉咙最里面吞入,而他的眼睛却始终仰望着温知新,把温知新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收入眼中。他在温知新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秦襄知道温知新为什么会感到惊讶,因为他每天都会将那个以温知新的鸡巴倒模制作的玩具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练习自己的口活。他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就用这根假鸡巴自慰,因为没有温知新的允许他不敢也不能让自己放纵地享受快感。实际上,就连练习口活,他都有一点羞愧和不安。因为那种默默锻炼自己的能力等待着能够用上的一天的期待,让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即便含着的只是假阴茎,他也能够感到快乐。
而现在他的刻苦训练终于有了用上的一天,这种等待终于得到回报的感觉如同涓涓细流终于汇成滔滔大河,让他浑身都冲刷在快感之中。
温知新的鸡巴插在秦襄的嘴巴里,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契合,好像早就有过无数次的磨合,唇齿舌喉,都轻易认出了它的粗硕身躯,如同倦鸟归巢一般,将整个鸡巴包裹在口腔之中,让它感受到游子回家一般的温暖和舒适。
之所以是游子回家,而非每日下班,是因为秦襄对自己的要求很严苛。他知道自己的嘴巴虽然已经在一次次的练习里适应了温知新的粗度和长度,龟头一直抵入喉咙深处的时候也没有像第一次给温知新表现口交时那样难受与艰涩,但他的表现依然是不够完美的。
因为倒模玩具哪怕是特殊材质的,那种僵硬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也与真人完全没法相比,他的嘴巴勤奋练习很久,才能让能够吸收热度的假阴茎产生一点温度,再没有其他的反应。无论是按在墙上,摆在床上,握在手里,假阴茎总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拨弄讨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而真正的鸡巴……差别太大了。
当温知新的鸡巴强势地插进了他的嘴巴,那透着勃勃生机的硬度霸道地挤压他的舌头,那热血充实之后膨胀的龟头噎入他的喉咙深处,那仿佛猛兽入侵般的粗暴却充满了让秦襄想要哭出来的真实感。他用自己的整个唇齿喉舌去感受着,不需要反复舔弄一个小时才勉强得到一点温热的回馈,刚刚插进嘴巴的鸡巴就有着惊人的热度。当他开始前后吞吐起这根鸡巴,快感更是使这根鸡巴在他的嘴里变得更加粗大、坚硬、火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因为快感而兴奋地跳动,都是对他用心侍奉的回应,马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咸涩液体,他都能用舌尖品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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