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就想高潮吗?那可不行哦……”温知新的声音变得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给秦襄施加了咒语,“试试肠道再敏感十倍怎么样?快感有多强,里面就吸得有多紧,肠温也可以再高一点,出水再多一些。”他耐心地调适着秦襄的身体,将秦襄的感受完全带到了全新的境地。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开苞会在这样美好的快感里渡过,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十倍的快感近乎灭顶,或许比世间成瘾性最可怖的毒品还能腐蚀他的灵魂:“呜……”
秦襄只知道自己似乎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快感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身体挣扎,可却被温知新下了死命令保持不动。此刻的温知新才是真正的把他当做可以操烂操坏的玩具一样玩弄,远比刚才的些许粗暴要残酷得多,他听到温知新低语着轻笑:“我在周正宇的身上都没有试过将快感调到这么高……”
这句话让秦襄感到了另类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强烈的满足,这种感觉正是他所追求的,哪怕身体在严酷的魔咒里,在近乎酷刑般的快感里也无法挣扎,可他的心里却得到了真正的,梦寐以求的满足。
“操坏我吧……玩坏……怎么都行……”秦襄迷离地喃喃着,“御辔……我是你的……”
极致的快感让秦襄几乎失去了自我,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不知疲倦地迎合着温知新的抽插,他看到自己的肉穴真的被操坏了一样,肛肉都被操的微微绽开,抽出的时候被温知新的鸡巴勾出,插进去的时候又被深深压进了屁眼。温知新的鸡巴上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水,湿漉漉的,最后都被激烈的摩擦磨成了粘腻的泡沫,咕咕的抽插声音连贯到听不出其中的节奏。
他躺在沙发里,心满意足地在如同献祭般的快感中,承受着温知新不知疲倦的狠操,他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温知新没有开口禁止的情况下,他几乎隔一会儿就会高潮,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他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被高潮给用尽了,他不知道温知新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这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第一次。
等秦襄清醒的时候,包厢里还很昏暗,可却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里面却还穿着昨天的兔子装,后穴有种过度使用的酸麻微痛,清晰地宣告着他昨天经历了怎样无情的玩弄,可这种痛感,却让秦襄欣喜无比。
他四下去看,才发现包厢里只剩他和温知新两个人,温知新躺在另一边的长条沙发上,听到他的动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御辔……”秦襄有些想问,却又害怕答案。
他往周围一看,散落一地的荧光手环,放在地上的玻璃碗,似乎都在告诉他,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你还真的挺会玩的,没想到你私底下这么……骚。”温知新揉了揉眼睛,有点惊叹。
听到温知新的话,秦襄意识到了什么,欣喜慢慢淡去,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昨天,也不全都是你在完全控制中的幻想,我留了一些视频,你想看吗?”温知新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秦襄轻轻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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