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臣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神色暧昧地说道:“马上喂饱你。”
他随即熟练地拿出碗筷摆在桌子上,额头上渗出了一颗颗小小的汗珠:“今天我去的时候排骨没了,我稍微等了一会儿,刚拿到就赶紧跑回来了。”他撩开领子给我看:“你看,都是汗。”
苏玉臣又小动物一样地抖抖头发说道:“哎呀,热死了,也没人给擦擦。”
我无语,只能默默拿起手帕,他仰着脸蛋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我帮他把额头,脸颊,脖颈上的汗珠都擦干净了。
苏玉臣就拿着勺子喂我吃饭。
我说道:“我手又没受伤,自己吃就行。”
苏玉臣悻悻放下勺子:“好不容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还不知道珍惜。”
我懒得和他拌嘴,拿起筷子就吃,他拿着勺子一点点喂我,我哪辈子能吃完,我饿得眼睛都绿了,当然是自己扫荡起来痛快。
苏玉臣就坐在对面和我一起吃,时不时地喂我一两口。
我们桌旁有个大窗户,能看到外面黛青的山麓,瓷白的云朵,还有山脚下农家乱跑的孩子。
午后的阳光温暖又清澈,把苏玉臣的鼻尖照得亮亮的,他见我看他,便笑着喂我水果吃。
可能是心理作用,我周身都暖融融的,想起老家农村,又想到家里的父母,虽然我现在身处大厂这个充满激烈竞争的地方,还受着伤,但因为有他在,这个小小的寝室竟也让我有了家的感觉,温暖又静谧。
酒足饭饱,苏玉臣把碗筷都洗好放在窗边晾,这段时间他两头跑,录制练习之余还要过来照顾我,很是辛苦,但的确比我自己挣扎求生要方便多了,他手脚麻利心也细,什么活都做得很好,我有些难过地想,苏玉臣应该是吃过苦的。
但他自己不提,我也不好问他。
苏玉臣凑过来闻闻我,“啧”了一声,满脸嫌弃地说道:“你几天没洗澡了?都臭成小猪了。”
我原本就粗糙,这会儿更是大言不惭:“我这伤口不能着水,洗一次不方便。”看到他一身清爽,发丝蓬松,我有些自惭形秽地补充道:“我下午就洗。”
苏玉臣“哦”了一声,很自然地说道:“睡完午觉我给你洗吧。”
这话要是阎鸣城说的,或者燕霖,吴志轩他们说的,我也就同意了,可偏偏是苏玉臣。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说些暧昧的话,弄得我脸红心跳,也不知道他是天性如此还是有意逗我,反正我被他撩得颇有些火烧火燎,加上他长得实在太漂亮,要是和他一起浴室啊湿身啊什么的,我光想想都要脸热,万一洗澡的时候我直接起立了,那可就完犊子了。
我心虚地盯着地面拒绝道:“没事儿,你下午还要练习呢,我自己洗就成,不是啥大事。”
苏玉臣斜睨了我一眼:“你自己洗,万一摔了怎么办,你还录不录二公了?”他言辞凿凿地教育我:“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强笑着说道:“嗨,摔不了,我搬个凳子坐着洗。”
苏玉臣的脸色淡下来,给我剥橘子的手也轻轻撂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他默不作声地把剥好的橘子送到自己嘴里,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心知这小公主又在给我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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