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走,我被他折腾得也没什么力气,只能由着我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
那热腾腾的肉棍一直硬硬地抵在穴口处,来来回回隐晦的顶弄,我被他弄得不胜其烦,终于威胁道:“再蹭就把你轰出去。”
苏玉臣只好老老实实抱着我,见他不再闹,我才闭了眼,又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被他弄醒,整个人趴着被他压在身下,又热又粗的性器在我腿间进出,屁股上的肉被他撞得直颤,见我醒了,他便钳着我的下巴吻我,我被他吸吮得嘴唇都肿了,他才松开我,硕大的龟头有意无意地在我的穴口蹭来蹭去,见我没太挣扎,便慢慢顶进去,挺动着腰抽送起来。
我本就睡得不好,这会儿更是全无力气,索性趴在床上由着他弄。
苏玉臣越干越兴奋,每次抽插都直顶到底,肉穴被他操得肿胀不堪,淫液白沫滴滴答答地流到床单上,我一度想爬走,他就毫不心软地把我拖回来,箍着我的肚子把我按在身下,像动物交配那样死死压着我抽插,粗暴又凶狠,我被他撞得合不拢腿,浑身酥酥麻麻的,不禁抽泣出声,委屈地哭道:“我腿疼!疼...”
他半兴奋半压抑地哑声骂道:“骚老婆真不禁操。”手指插进我嘴巴里搅了几下,从背后重重吸吮我的脖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被他撞得声音都在发颤,终于,他箍住我的身子,肉刃凶狠地插到最里面,死死顶着我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滚烫的液体灌满了肉穴,我短促高亢地叫了一声,也高潮了。
他慢慢退出去,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受伤的腿完全使不上劲,身上都是他弄的青紫交加的痕迹,还星星点点地分布着淫靡的体液白斑。
苏玉臣便把我抱到他床上,先帮我清理了身体,又抱着床单去洗。
我瞪着他:“昨天刚洗完今天又去洗,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苏玉臣愣了愣,赶忙说道:“那我在这里洗。”
我实在不想看他,闭着眼睛养神,平心而论,他的确器大活好,在床上弄得我很爽,但长期这样放纵下去别说录制了,我能不能活着走出大厂都是个问题,和他讲道理是没戏了,只能想办法自救。
苏玉臣洗完了床单,又出门把早饭带回来,吃过饭就匆匆离开了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经过这段时间苏玉臣的精心照顾,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我于是杵着双拐去找老室友吴志轩,让他把商导给我找过来。
商导来了之后我就和她商量想要搬回宿舍,换衣服换药什么的,我杵着双拐去卫生间解决,也不是那么艰难。
吴志轩也帮腔道:“您放心吧,我也能照顾他。”
商导当然愿意我早点回来参与录制,便同意了,我就带着吴志轩,阎鸣城这两个壮汉,到我宿舍把东西都搬了回来。
我还大发慈悲地让阎鸣城把苏玉臣的东西也给他送回去。
躺在旧寝室的床上,身旁是熟悉又亲切的摄像机,我啃了一口吴志轩给我削的苹果,百感交集地想:家,这才是我纯洁安全的家啊。
我正和吴志轩叙旧,秦笙过来找我了,他看到吴志轩也在,神情就有些不自然:“你怎么把苏苏的东西给送回来了。”
我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回来录制了。”
秦笙勉强笑了笑说道:“那也不用这么急吧,你换药多不方便。”
我坐起来,一本正经地教育他:“镜头就是生命,没有镜头的日子当然心急如焚了。”
秦笙见我装傻充愣,也不好再说,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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