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
柯展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好像在斟酌词句，最后说道：“你好像营业得很熟练。”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教育他道：“cp营业是炒作的一种方法，是艺人的工作，和性取向没关系，就和演戏一样，都是假的。”
柯展笑了，说道：“所以我们营业也都是假的。”
我笑着答道：“cp是假的，友情是真的呀。”
柯展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我又补充道：“明天杀青我就回北京了，但你还是我好兄弟，可别不理我，等你拍完了咱们在北京聚。”
柯展应道：“好。”
第二天的最后一场戏拍了很久，先是天公不作美，光照总是不行，好不容易自然环境到位了，柯展的状态又出问题。
没办法，导演只能先停了摄像看着我们排，一点一点纠正。
但他一直状态不对，导演的脸色越发难看，柯展又不解释，就硬排，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差，我不由得有些着急，替他说道：“小柯排练的时候状态挺好的，可能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话还没说完，柯展就打断我道：“我身体挺好的，是自己的问题，没调整好。”
导演冷冷说道：“你今天能不能拍了？”
柯展咬牙道：“能。”
我看了他一眼，对导演说道：“导演给我们十分钟，我带他单独排一次，调整一下。”
导演心烦地点了根烟，摆摆手示意我们赶紧滚蛋。
我带着柯展走到远处，问道：“你怎么了？”
他垂着头，许久才低声道：“心情很差，集中不了。”
因为时间紧迫，我没问他心情差的原因，只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心情差，萧衍心情也很差，他比你心情还差，你俩正好丧到一起。”
他苦笑道：“是啊。”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殿下，我们先调整一下状态。”
柯展垂着头：“别叫我殿下了，太子才不会像我这样。”
我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突然用力握住他的手，说道：“这有什么，我们先在这排练，等你状态好了再拍，你别担心，要是导演发火你道歉就行了，别的话我来说。”
柯展抬起头，定定看了我好久，才轻声道：“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沈睿云在保护萧衍。”
我低声道：“他们是互相支持，互相保护的。”
柯展点了点头，又垂眸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的时候，面色好了很多，我又和他排了几次，眼看着他状态恢复了，便叫来导演看了看，终于过关了。
成功完成了最后一场戏的拍摄，我也顺利杀青了，由于结束得比较晚，我便在酒店多住了一晚，让小齐定了第二天的机票。
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工作人员，演员们一起吃了晚饭，回到酒店，我又和柯展聊了很久，他就叫了些夜宵，还点了酒。
我俩边喝边聊，都有些醉意。
柯展脸颊酣红，漂亮的丹凤眼底水波轻荡，他本就长得古典，此刻更是姝丽动人。
他伸手戳我的脸笑道：“你脸好红。”
我喝得也浑身发热，脑袋迷迷糊糊，傻笑着说道：“你也是小红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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