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三两下就剥掉我的衣服,光裸着和我紧紧贴在一起,一面色情地用粗热硕大的阴茎蹭弄我的下身,一面捉着我的舌头缠绵深吻。
“别有负担…享受就好…”他像英俊的恶魔一样在我耳边低吟诱惑,正如多年前他一次用性事诱我欢愉一样。
这个男人性感又危险,让我既恐惧他的晦暗神秘,又无法自拔地沉湎于他给的汹涌快感。
而我的身体也被一场场性事调教得过于敏感多情,以至于我自己都无法控制它的淫荡。
“我怕…”我被灼热的空气蒸得眼眶湿热,控制不住地掉了眼泪,呻吟着说道:“我真的怕你…”
他眸色深黑,怔怔瞧着我,又难耐地闭上双眼,重重喘息着哑声道:“别这样看我,我要忍不住了…”
我越发不安,用力推了他一下。
崔文越立刻睁开双眼,像锁定猎物的凶兽那般直勾勾地盯住我,接着,他欺身压下,狠狠吻住我的唇,不加掩饰地,充满侵略欲望地掠夺我口中的空气,蹂躏我柔软的舌头,侵犯我口腔里每一寸隐秘的角落。
我开始还勉强维持着理智浅浅挣扎,可越是推拒,他的动作就越发强势霸道,充满难以抗拒的控制欲
两次失败的感情,一身无处言说又隐隐作痛的情伤,既然无法治愈,就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暂时麻痹吧。
外面大雨滂沱,我的身体却又热又燥,像燃着一团永远也烧不尽的火,将我的理智都燃烧殆尽,只剩下对这个男人充满淫欲的渴求。
他的身体矫健挺拔,充满力量的美感,皮肤炙热光滑,让我忍不住想要贴近,想要被他深深拥吻,被他狠狠侵犯。
夜色越发深浓,我们在床上紧紧交缠,厮磨爱抚,像两条交尾的淫蛇,在近乎窒息地缠绕和拥吻中,尽情发泄着肮脏的色欲。
到了这步,谁都无法忍耐,崔文越给我做了简单的扩张,就长驱直入地肏了进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炽热坚硬,我搂着他精壮的背部,双腿淫靡地缠住他的腰,听着他伏在我耳边粗重浑浊的喘息声,承受着他又深又重地,充满力量感地插操。
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我暂时忘却了在感情路上一无所得的痛苦,如浪潮般的快感让我浑身发热,皮肤渐渐变成了粉红色,我搂住他的背,在他耳旁轻声呻吟,勾着他肏得更深更狠。
“绒绒…”他声音低哑地说道:“我要疯了…我要死了…”
“阿崔…”我忍不住叫了以前的称呼,他一怔,眼眸立刻染上了浓厚晦暗的底色,只紧紧箍住我,像打桩机那样粗暴蛮横地撞击我的臀肉,无比凶狠地肏干我的肉穴,插得又快又深。
我被他撞得臀肉乱颤,声音也带了哭腔:“轻点…阿崔…”
“继续叫我。”他一面肏得更狠,一面简短地命令道:“叫我。”
“阿崔…好爽…”我在他疾风暴雨般地侵犯中,被顶到了敏感点,声音顿时变了调,又颤又骚,臊得我脸颊更烫了。
“乖绒绒…”他下身的凶器疯狂地肏干着我,口里说出的话却温柔又缱绻:“我好想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在梦里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恨恨问道。
他直直瞧着我,五官深邃又美丽,汗珠顺着英俊的脸庞落在我脸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崔文越随即俯下身,勾着我的舌头亲吻,又低低笑了:“我在梦里更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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