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动着腰身插了进来。
我骂得累了,便闭上眼睛,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燕霖用力把我揉进怀里,吻得贪婪又黏腻,粗长的肉茎埋在我的体内又深又重地抽插。
我心里一片冰冷,身体却在他熟练地掌控之下越发情动,浑身酥软,后穴又麻又热,紧紧裹着他筋脉纵横,杀气腾腾的肉茎。
他一面狠狠操我,一面伏在我耳旁,喘息着唤我:“哥哥…你是我的…”
他关着我,还要肆意侵犯我,我心中耻辱至极,恨声道:“恶心,你真恶心!”
燕霖一怔,随即钳住我的下巴,湿滑舌头顶进了我的口腔,紧紧缠着我的舌头吸,我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之后,他便一直压着我肏穴,起初还小声哀求我,被我骂了几次之后便不再说话,只默不作声地狠狠干我。
肉体的撞击声,淫液被肉茎带出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在小小的密室里越发清晰淫靡,他像一只发情的狗,压着我不停地肏穴泄欲,我被操得满身潮红,发丝湿透,泄了好几次,整个人软得像一摊烂泥,只能细细地叫出一点声响。
他发狠了似的把我箍在身下奸淫,无论我如何哀求,也始终不放开我,我被干得浑身抽搐,泄了好几次精,身体渐渐到了极限,肉穴却还在被他狠狠插顶,极度的快感混合着恨意来得越发汹涌猛烈,终于还是没忍住,泄出了淡黄的尿液。
第一次被插到失禁,我又气又恨,忍不住哭得泪流满面。
燕霖却仿佛更兴奋了似的,丝毫不在意我身上的骚味,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撞着我的臀肉,操得又快又重,啪啪作响,耻毛都被我的尿液打湿了。
整整一夜,他都毫无疲态,粗硬的肉刃死死钉在我的身体里,操得我穴肉外翻,高潮不止,他每次都重重顶到最里面,灌给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做到最兴奋的时候,他便紧紧抱着我,一面咬着我的唇吻我,一面插到最里面,在我身体深处喷出一大泡腥臊的尿液。
直到天都蒙蒙亮了,我还被他压在身下反复灌精灌尿,我好像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而是他的性奴,他的精盆,尿壶。
小床剧烈摇动,吱呀作响,床单,被子上,都是黏腻的体液和精斑,小小的密室里充满了腥臊的味道。
燕霖从我身上下来,只自己洗了身体,也不给我换床单,更不给我洗澡穿衣服。
我眼眶通红,哑着嗓子骂道:“畜生!我要洗澡!我要换衣服!”
燕霖收拾好了之后,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用那条充满骚味的被子裹住我,哑声道:“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很性感,我好喜欢。”他抱着我,深深吸了一口我身上的味道,低声道:“你是我的,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东西,我的味道。”
说罢,他便站起身,平静地说道:“我出去跑个通告,晚上回来,饭菜给你放在保温箱里了,自己拿。”
之后,他便关好暗门,直接离开了。
我一个人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监牢里,起初还能打起精神想办法,后面却发现这间密室根本就是个无解的死牢,墙壁结实厚重,我手边的东西都挖不动,又完全隔音,根本传不出任何声音,也叫不到任何人。
我只能期盼着小齐和马哥可靠些,期盼着警察能查到这里,期盼着我那些厉害的朋友们,赵知君,崔文越,韩放…他们能想办法找到我。
我甚至开始期待苏玉臣还没放弃我,他还在努力寻找我,也许他熟悉小区的户型,能察觉到不对…
屋里昏暗不堪,我看不到阳光和天空,身边什么都没有,我渐渐察觉不到正常的时间流速,我越发的,感到恐惧。
我突然想到,如果燕霖突然决定不管我了,或者突发事故死在外面了,我岂不是会被永远的遗忘在这里,被关在这个坟墓般的密室里,直到死去,直到变成一具枯骨,也不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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