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低声道:“没事。”
田征见我不想说,便自然岔开了话题道:“你们晚上拍完戏,咱们出去撮一顿?这附近有饭店吗?”
柯展被转移了注意力,答道:“有一家烧烤还行,别的都不好吃。”
田征看着我道:“那咱们撸串去?”
我点了点头。
晚上吃完烧烤,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我洗漱完了之后,就躺在床上刷手机。
苏玉臣的微博和ins都是经纪人在打理,偶尔发一些存货照片营业,他私人的朋友圈已经很久都不更新了。
我点开对话框,又关上。
默默盯了手机许久,我还是走出房间,把住在旁边的田征叫了出来:“你回北京之后去看看苏玉臣,他不说你就问问助理小何,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告诉我一声。”
田征点点头,又叹气道:“其实这些你都能直接问他的,打个电话有什么的,还非要拐八个弯。”
我默默靠在栏杆上,夜里的山风很大,我出来匆忙没穿外套,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田征便脱下外套罩在我身上,又说:“你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有啥不能联系的,想联系就联系,你想那么多干嘛,他都病得这么严重了…”他说到这里,似有些说不下去,只叹道:“唉!”
我披着外套,喃喃道:“他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他一直身体都很好的。”
田征苦笑一声,道:“娱乐圈的,有几个身体真的好的?”
我想起苏玉臣拍戏的时候上天入地,出了剧组还要喝酒应酬,早期的时候为了让资方大佬们心情好,他喝酒都是开一瓶,眼都不眨地直接灌下去,还要笑呵呵的。
我默默垂下眼道:“他就是太拼了。”
田征道:“小苏是吃过苦的人,就是太苦了,特别怕没钱,不敢过穷日子,那能怎么办,就拼命赚呗。”他燃了一根烟,叼着道:“我可没有他那股劲儿,我现在这样也挺好,吃喝不愁还自由。”
我望向他:“是啊,你现在业内名气也上来了,接单还自由,日子不要太爽。”
田征道:“那我也羡慕你,绒绒,你可一定得好好搞音乐,站在舞台上风风光光的,替咱们团的兄弟们实现愿望。”他怅然道:“当初小崔做得那么绝,我本来都不想理他了,后来也是他拉了我一把,我这才起来了,过去的事一直计较也没意思,还是往前看。”
我点点头道:“是。”
我们又闲谈了一会儿,我望了望前山的方向,问田征道:“你明天着急下山吗?”
田征道:“不着急,晚点也行,咋了?”
我避开他的目光:“明天上午没我的戏,我想去前山给他求个开光的护身符,你回北京给他带过去,别说是我送的。”
田征一直看着我,沉默了半晌,低声道:“行,我跟你一起去,我再给他求个手链。”
我点头道:“好,你回去睡觉吧,明天咱们早点出发。”
田征点了点头,我们便互道了晚安,各自离开。
回到房间,我惊讶地发现原本出去找人对戏的柯展竟然提前回来了,正坐在床边看书。
我瞥了一眼窗户,我和田征一直站在窗外聊天,也不知道柯展在屋里听到了多少。
于是我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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