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蒲干国王宫里,为大王和王后表演天竺的舞蹈。
阚部首领皱了皱眉,总觉得这马蒂塔有些古怪。
“原本,王后娘娘已答应我,说我和妹妹都到了出阁的年纪,年底就可以放我们出宫还家,”马蒂塔声音哽咽,说到此处又忍不住哽咽,“可、可国王他……他某一日深夜,竟偷偷潜入妹妹屋中……”
“虽然妹妹激烈反抗,没让陛下得逞,但、但王后也因此恨上了我们……”马蒂塔攀着阚部首领小臂,柔声央求道:“您、您别把我们送回去成吗?我、我能给您提供王宫的地图!”
阚部首领看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那点怀疑便烟消云散,想想不过是放两个天竺宫女离开,他便没有同乌宇恬风商量,自己做主、点点头答应下来。
船下,钦敦江畔,索纳西正在给凌冽道别。
小勇士主动请命,要跟着阚部首领上蒲干城中一探。他将自己改装好的□□背到背上,笑盈盈地冲凌冽拜了又拜,“此去,我一定不给老师、给华邑姆你丢脸!”
索纳西的水性不算顶尖,凌冽原本不想他去,但小勇士似乎对军功有很迫切的需要。在他的坚持下,凌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拍拍他的手背,嘱托道:“遇事莫莽撞,要是有危险,记得先顾好自己。”
索纳西眼神明亮地点点头,挥挥手跟着阚部首领登船。
凌冽坐在轮椅上,目送他们远航,清晨的阳光描摹着蒲干王城两侧起伏陡峻的高山,他眯起眼睛,总觉得这地形与北戎山有八、九分相似。
大船扬帆,顺钦敦江南下。
阚部首领立在船头,同马蒂塔细聊蒲干王城的事。
索纳西无所事事,便趴在船舷边,无所事事地看着船下翻腾的江水,马蒂塔的话他听一句、漏一句,多半是在讲她们姐妹在蒲干王宫中的种种惨况。
索纳西撇撇嘴,有些看不上这故意软了声音撒娇的姑娘。
而且,他总觉得,在自己的记忆里:蒲干国王爱妻如命,多年来从未公开采女。不过传言不足信,或许那位国王背地里当真急色也未可知。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翻腾的江水,却忽然觉得江面有些奇怪——被帆船破开的白浪似乎太大了些,而水面上还不断冒出些直上直下的气泡,没等索纳西闹明白那是什么,就听见船舱下传来一阵骚动。
“触礁了!船、船进水了——!”
索纳西一愣,刚想朝船舱走,整艘大船就极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船上的勇士们没稳住身形,瞬间扑通通摔跌在甲板上。
混乱中,索纳西听见极轻微的一声“嗤”响,而后,便有大片的鲜血洒落在他眼前。
“你……!!”
阚部首领被马蒂塔狠狠刺了一刀,手持弯刀的天竺姑娘、一改方才柔弱,一双棕色眼瞳极冷,她毫不犹豫将刀抽出来,睨着阚部首领还想再刺。
“首领!”索纳西连忙取出□□,几发连射,逼退那女人。
索纳西还想上前,船舷两侧突然从江中嗖嗖飞出无数勾爪,数不清的“水鬼”从江中蹿出、攀着钩锁便往船上爬,而那边,原本在船底瑟瑟发抖的奴工,这会儿纷纷变了脸,扯开铁链、攻击他们。
索纳西心道不好,一边用□□瞄着马蒂塔,一边靠近阚部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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