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闻言,瞬间沉默了。
神情以肉眼可见的低迷下来。
确实,她女儿的死与旁人无关。是女儿自己身着红嫁衣,在深夜时分用匕首割破了手腕,将灵魂献祭给了邪神。
这事实摆在她的眼前,容不得她自欺欺人。
想到女儿死之前的精神状态,妇人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既痛惜又后怕。
付臻红注意到这妇人的表情变化,又盯着这妇人的衣领看了两秒。随即,在武植查看香炉的时候,他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你可觉得那邪神是真实存在?”
妇人垂下眼,“我不知道。”
付臻红轻笑一声,说道:“你是不知道,还是因为有所隐瞒所有不好回答?”
话落,他伸出手,轻轻为妇人整理了一下两侧凌乱的鬓发。随后,他的手又微微滑动,将妇人垂落胸前的发丝抚到后面,指尖在这妇人的衣领处停了片刻。
付臻红体温偏低,在这夜色里,指尖就更显得比平日里更凉。此番,他明明是堪称温柔的举动,然而在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妇人的脖颈皮肤时,却让妇人感觉到了一种无端的冷寒。
她有些不敢对上面前这个男子的目光,明明长得如此好看,给给了他一种其他两个男子更危险的感觉。
妇人正想着,付臻红这时已经收回了手,转而拉出一旁的长木凳,直接坐了下来。
付臻红看着这妇人道:“说说吧,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妇人、也就是王氏,见付臻红这架势,她的眼神闪烁,似在斟酌如何开口给出说辞。
眼下,她被这个男子点了穴道,完全无法动弹,就只剩下一张嘴还能动。但她就算向金甲卫求救也是无济于事。
毕竟这三人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来到这里,足以说明大理寺的金甲卫根本拦不住他们,说不定这会儿外面的那十个金甲卫,已经被弄晕了。
“你现在看起来到是很冷静,一点也不似方才那般哭哭啼啼。”付臻红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意味不明:“所以这究竟是意味着你方才所展露的那一面都是伪装?”
“还是这不过是我多想了,你只是因为要思考该如何说,所以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王氏听着,额头处顿时泛出了几滴冷汗。
而付臻红说完这番话,也没想过要确认王氏的变化究竟是出于以上哪一点。他只是轻轻笑了笑,重复了一遍:“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话落,付臻红又特意补充道:“包括你女儿昨夜自杀的全部经过,以及那日你们来药铺的前一夜,你女儿是做了什么才会感染风寒。”
王氏神情犹豫,眼中浮现出某种挣扎。
付臻红见状,也不急,而是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知道吗,我家这个武大夫,不仅是看病厉害,还会调制各种药物。”
他轻笑着,语气淡然:“这调制出的有些药物,不仅能让人说真话,还可让人痛不欲生。”
付臻红小心的提醒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隐瞒哦,更不要说谎。”
王氏听得心里一惊,顿时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若不是此刻被点住穴道,怕是会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而此刻,与王氏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武植。他停下了香炉的动作,回味着付臻红方才说得那句话中的几个字,唇角勾起了一抹愉快的弧度。
第75章
在这屋子里搜寻线索、但实际上, 一直都在暗自注意付臻红这边情况的武松,在听到付臻红对王氏说得那句话之后,身体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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