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踹得咬牙闷哼一记,却因为身体僵直着动弹不了,眼神恶狠狠地瞪过来:“小杂种,你他妈今天弄不死我,老子一定把你拆成一根根的骨头。”
肖斯诺不怒反笑,点了点头,勾着嘴角赞许一声:“勇气可嘉。”
忽然伸手抓过水鬼的一头黄毛,强迫他仰起脸来,然后掐住下巴手掌一托一推,直接卸了他下颌,揪住他头发猛地使劲往地面磕去。
头骨触地的声音钝闷沉重,缩在旁边的光头直觉自己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眼神惊恐到了极致,却半声也不敢发出来——这小子太可怕了,每招都是冲着人要害去的,轻巧精练,招招能致命,如果再多上几分力道的话。
似是察觉了他惊惶骇然的视线,肖斯诺缓缓抬起脸,惊艳绝伦的五官逆光笼在阴影里,毫不收敛地散发出一种浓烈到叫人窒息的杀气,即使那薄薄的漂亮唇角还挽着无害单纯的轻笑,却反而叫人看得呼吸都忍不住摒住了。
水鬼血流满面地趴在地上,几乎翻了白眼,剧烈的痛感让全身肌肉都抽搐了,但因为下巴被卸掉了,竟然连一声痛苦的哼声也发不出。
光头心惊胆颤,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手脚都发软了:真他妈见鬼,当初怎么会看走眼,把没长成的豹子当了小猫?!
肖斯诺若无其事地搓了搓钢琴家似的细致手指,抬起眼睛冲光头一笑,温和又无害:“别这么紧张,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又没砸出豆腐脑,只是刚刚好能让他下半辈子无感无知地躺床上养老而已。”
光头感觉自己僵硬的面颊剧烈抽搐了下,他张了张嘴巴,忽然开始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要贿赂狱警,不然那帮狗娘养的家伙听到动静好歹还会过来看一眼,这下好了,本来想玩得痛快点的,却没想到是死得痛快点。
正想着,一道阴影笼了下来,光头下意识地打了颤,全身发冷,微仰起头,只见少年居高临下地睨过来,眉目间似笑非笑的神情宛似死神在微笑,袭上心头的惊悚瞬间压迫得人神经都开始抽搐。
肖斯诺韵致秀丽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下,挑起下巴,笑着不温不火地开口:“现在该轮到你了。”
光头被他吓得舌头打结:“……别、别这样,是我们、是我们有眼无珠……”
肖斯诺微微俯下身,脚尖顶住了他咽喉,手里的铁棒捅到了光头蜷缩起来的胯下,勾着嘴角笑:“少了我,你们晚上可真他妈无聊死了,嗯?现在有没有爽毙了的感觉?”
宝贝被戳中,痛得光头嗷嗷乱叫,额上冷汗淋漓,嘴唇哆嗦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对、对不起,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肖斯诺冷笑,手里又加了把力道,轻轻道:“反正这玩意儿以后也没用了,还是去了吧。”
“不、不要!住手!”光头声泪俱下,顿时什么颜面尊严都成了狗屁,紧紧抓住少年手中那根从床上拆下来的铁杆子,喘着气道,“……我、我说实话!我没碰过你!真的!我没碰过!我土匪用祖宗十八代的名义发誓,我真的没做!”
肖斯诺挑了下眉,看着他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倒是放松了些。
光头战战兢兢地吞咽了口,压下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道:“你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眼光瞟了瞟肖斯诺,声音忽然压低了又小小声咕哝了句,“或者是你家老头子得罪了什么人,是有人要、要……收拾你……”
肖斯诺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和水鬼本来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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