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说:“新血的最终目的地都是西尔斯少爷的实验室。”
“所以我才讨厌Queen陛下。”林希不爽地翘了翘脚,站起身,“替人作嫁衣真是做够了啊,总有一天要罢工。”
维纳直言:“平淡的生活不适合您,您会觉得无味。”
林希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维纳,说实话,栽培你,真是我这生最大的败笔。”
“谢谢,能够称的上‘最’,已经是我的荣耀。”男人面不改色地接口。
林希还没说话,肖斯诺待的生命缸旁的仪器突然发出滴滴的异常信号,红灯直闪。
“脑电乱了。”维纳镇定地看了眼脑电仪,对林希说,“这是极限的信号,您给他注射的试剂量过多,如果他无法寻到记忆的突破口,挣脱潜意识束缚,身体负担太大的话,极有可能死在睡梦中。”
“我知道。”林希也敛下笑意,慢慢说道,“人类最大的弱点就是自己。所谓‘造梦’,其实就是撕碎他们美好的矫饰,将内在意识赤裸裸的展露出来,剥开伤疤的痛不在于伤口本身的鲜血淋漓,而是,记起他们当初是怎么的不堪一击,怎么的匍匐在地,怎么的在命运面前低下头颅。Z他每年做两次这样的试验,但每次都只能人为将他唤醒。越强的人,越无法走出曾经的不堪和痛苦,哪怕那些不堪和痛苦在常人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Z的自负,让他选择抹杀那段记忆,所以,他其实不算无坚不摧,这就是他的弱点。”
“大人,您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个叫人惶恐的秘密。”维纳说。
“是吗?但是你的语气和神情,无法和你的话相匹配。”林希斜他一眼,走到肖斯诺的生命缸旁静静观察了下。
“我只是陈述事实。”男人顿了顿,又说,“所以,这个少年通过试验的话,这会成为你跟Z交涉的筹码了。”
林希轻轻笑了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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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来了个小美人啊!”
“这脸还真他妈正!”
“还真是的,比老子以前包的小娘们还漂亮啊!”
……
楼道两旁的起哄声口哨声一阵接一阵,铁栅栏被敲得哐哐响,狱警光火地抽棍踹门:“嚎什么嚎!老子低血压还没过呢!再妈的杀猪叫,统统丢禁闭室去!”
少年跟在狱警后面,默不作声,木然的黑眼睛不自觉动了动,总觉得这里的一切出奇的熟悉。
“哟,来新人了?”楼梯口走下一名狱警,手里的警棍往腰间塞了塞,抬头正好看到被押进来的新犯人。
“哈,又一个杀人犯,这年头人命都跟草似的,割啊割的,然后再把自己搭进来。”小眼睛狱警翘着嘴角瞧了瞧自己押进来的人,阴恻恻地笑起来。
“杀谁了,叫你这么看不顺眼?”刚下来的狱警搓了搓下巴,随口问了句。
“喏,自己看吧。”把犯人档案往对方手里一丢,“妈的,听说有精神病啊,怎么送这来了?”
那人看了看档案,眼睛有意无意扫了两眼少年,冷笑着说:“哪个号的?”
“随便。上头交代了,挑个人少的,别叫人弄死了。老子真不想管这鸟事,就他这的身板,要保他命,老子还不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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