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着了,整个人往上弹了下,弧度美好的脖颈仰起又落下,脸埋进被子里咬牙切齿地挣扎道:“发情找女人去!老子不奉陪!”
千道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松了下领带,总透着冷酷气息的嘴唇吻在对方赤裸莹白的肩背上,冷静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反抗我,只是你的习惯性反应,承认这种关系有这么困难?”
“是谁说的,被男人上这种事永远不该习惯?!”肖斯诺霍然回过头,怒得直冷笑。
“情人关系除外。”千道忍伸过手,强势地掐住对方精致的下巴,低下头就是一吻下去,不可抗拒的力道舔得肖斯诺牙龈都发疼,眼睫被迫盈出了生理性的泪意,“我想要你,从外面的身体到里面的心,你拒绝不了就只能无条件的接受。”
肖斯诺微张着口喘息半响,眼神灼灼地瞪着他,羞恼的红晕慢慢从脸上褪了下去,脸色冷白冷白的,突然很讥诮地笑了声,像认命了似地往床上一趴,也不挣扎了,甚至还动了动腰,蹭了下对方下身的关键部位:“好,来吧,随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千道忍眼神闪了闪,手搭在对方线条流畅的后腰上,反倒没了动作。
肖斯诺哼了声,笑得浓长韵致的睫毛都抖了起来,冷冷一闭眼,嘲讽道:“怎么?没兴趣了?一次强奸,一次迷奸,乖乖配合倒让你没兴趣了?你他妈就是暴力虐待狂……唔……”
难受地呜咽一声,柔软莹润的下唇被咬了口,然后直接被堵了起来,水乳交融的深吻,冰与火的对碰,激出的火焰一簇一簇烧到身上,情难自禁的沦陷感几乎崩毁了男人神志。
千道忍环住对方纤瘦的肩膀,咬着肖斯诺耳廓低低地笑:“情人和师弟的待遇是不同的,师弟可以被教训,但情人,我会好好爱……”
男人间的性,再温柔,也只是一方征服一方被占有,肖斯诺对这个认知深信不疑,心里厌恶得想去死,掐在被子上的手指骨节都捏青了,一张漂亮脸孔完全埋进了头发,眼睛穿过发丝的缝隙,模模糊糊地盯着落在床头的刀,忽然无声地笑了一下,冷冰冰的,甚至流出一丝玫瑰尖刺似的恶毒。
——无条件的接受么?绝不!怎么也要让你付出百十倍的代价来!
***
肖斯诺和千道忍走进会议室时,Bloody的人基本都来全了。
巴曼德老男人咬着一根没点着的雪茄,大敞着军装外套晃悠晃悠就转到了肖斯诺身边,挤眉弄眼地嘿嘿笑了两声,咬着烟小声道:“小绵羊,遭劫了吧?”
肖斯诺脸色紧绷地扫了他一眼。
巴曼德又嘿嘿笑了两声,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侧颈,茶褐色的眼珠盯在肖斯诺脖子上:“啧,这可不像女人能弄出来的。”
肖斯诺愣了愣,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一下就青了,瞪着对方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衣领一翻,推开老男人,一句话没说直接走人
巴曼德被推了个踉跄也不恼火,手叉在腰间,叼着烟哈哈大笑。
旁边戴辛格踢踏着军靴悠哉哉地走上来,随口问了句:“老巴,干什么呢?这么高兴?”
巴曼德啐地一口吐了烟,呲呲牙笑道:“没什么,有点兴奋。”
“兴奋个鸟!”戴辛格搓了搓手背,双手往兜里一插,“这一趟,老子们说不定就光荣牺牲了!”
巴曼德大笑:“操!你他妈还怕死?”
“哦!老子当然怕死!”戴辛格恶劣的本性显露出来,笑得格外血腥变态,咧着嘴道,“老子哪是一般的怕死!想到死,我简直怕得浑身颤抖啊!像这样,骨头都嘎吱吱地响起来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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