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是怎麽了?它怎麽成这副样子了。”
天扬摇头,他一时也说不清楚,“星遥把它弄成这样的。”
“他?他怎麽会?”白蝶离开几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发展,显得很吃惊。
“他也是假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时候换的。”
白蝶无语的楞了一会儿,“这个家夥很是厉害啊,总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啊,尊上,需要我去查查苏折月麽?这个家夥也很诡异。”
“不需要了,他只是占了别人的身体,成不了大器。主谋另有其人。”
白蝶点点头,又不放心的看了虬黎一眼。
“那麽黑脸什麽时候会好起来?”
平时虽然不太对盘,但是看到对方这麽气息微弱的躺在床上,白蝶还是下意识的关心了一下。
“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白蝶走後,天扬忍不住叹了口气。刚才他没有对白蝶说实话,虬黎这次可不乐观,只怕等多久都不一定会恢复,他竟然被人强行掳去了魂魄。
这种残忍的手段,让他想起了之前辰的那件事,这种手段很相似。加上这件事扑朔迷离,不但牵扯了星,还扯上了月。他明明在星的梦中见到了星被困住的魂魄,可是怎麽醒来就被人不知不觉的换掉了?
还有月,月的身子被妖物占了,但是他的魂魄去哪了?
再就是虬黎,占了星身体的那个人到底有何用意?竟然不怕被他发现,也要将虬黎除去,不但掳去他的魂魄,还用法阵将它困在海底,甚至还引来天劫要粉碎它的身体,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得这般决绝。
若不是自己没有迟疑,立刻追了出来,只怕虬黎连灰都不剩了。
难道是虬黎发现了什麽不该发现的秘密?对方怕泄露,所以必须将他除去?
可就算没有这一条,天扬也不会放任虬黎自生自灭,毕竟是自己的随从,话说打狗都还要看主人,这般的肆意妄为,简直是往他脸上扇耳光,他怎麽能坐视不管。
晚上,众人睡著之後,天扬兀自回到了绕水之岸。
在岸边将床拴好,他在夜色中慢慢的往村子里走去,路上的光线太暗。他长袖一挥,小道上方密密实实的树荫,立刻分成两列,月光散了下来。
如水的月光引出一条银白的路,他不紧不慢的走著,青衫在风中微微带起飘逸的弧度,说不出的风流不羁,飘逸出尘。
村子里安静的很,那些树屋黑黑的,仿佛主人都安睡了一般,只剩下树干上那蜿蜿蜒蜒一圈一圈的阶梯还在发亮,这村子里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竟然只有那默默放光的灯影虫灯笼。
天扬的脸色不太好看,随意的跃上的一个树屋,就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死寂的仿佛主人离开许久,空气里只剩一些淡淡的人气。
又探查了其余几个树屋,发现都是如此,看样子主人离开了将近一日了。
这到底是怎麽了?
屋外突然传来些微动静,天扬侧身躲避,一个男人默默的出现在门口,和他一般,那个男人显得极为小心谨慎,停顿了一下之後才走进屋里。
天扬在对方脚刚抬起,还未放下之前,就闪电般的攻击了。然而对方也不弱,微一惊之後,立刻就做出了反击,这让天扬忍不住升起一抹赞扬。
这个家夥不错,看得出不但有丰富的经验还有一颗镇定的心,两个人飞快的交手了数招,天扬发现自己还少夸奖了对方一样,这个家夥的修为在人间,只怕无人能出其二,就算是散仙一流,也少有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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