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卧底先生道:“不如先帮我把伪装卸了,如果这时候来客人就不好了。”
“对对对,先卸伪装。”黑泽夭夭立马转身,一溜烟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琴酒也不着急,放纵着黑泽太太的鸵鸟行为。
他看向诸伏景光,“苏格兰,看样子我不必担心了,你和黑泽太太相处得很好。”
诸伏景光温柔的笑着,“确实不必担心,黑泽太太很可爱,对我也颇为照顾。”
“呵!”
客厅恢复寂静,直到拿着箱子的黑泽太太咋咋呼呼的冲下来。
诸伏景光身上一共有两层伪装,黑泽夭夭帮他去掉最上层的琴酒皮,露出下面的言京三郎。
琴酒看着黑泽夭夭熟练的动作,来了兴致,“你这手艺跟谁学的?贝尔摩德?”
对外说只催眠过安室透,但琴酒很清楚,黑泽夭夭还催眠过贝尔摩德。
在山杏村,贝尔摩德开车离开时,看到的那一幕就是被催眠后的虚假记忆。
黑泽夭夭夸张的露出被侮辱的表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去找别的野女人,当然是怪盗基德啊!”
这句话槽点太多,在场的两位男性同时沉默了。
诸伏景光看着琴酒扭曲的表情,心情极为舒畅,越发坚定了通过黑泽夭夭策反琴酒的决心。
帮诸伏景光卸掉伪装,黑泽夭夭狗腿的拿着跌打损伤喷雾凑到琴酒身边。
“黑泽先生,我帮忙你处理一下伤吧!苏格兰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她不满的抱怨。
诸伏景光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琴酒更是一脸嫌弃,“你别恶心我了。”
“是我的错。”黑泽夭夭狗腿的凑到琴酒身边,帮他把外套和衬衣脱掉,给身上的伤擦药。
两人刚才那一架可是实打实的,没有丝毫留手。
脱去衬衫,肌肉匀称漂亮的身体上,布满各种伤痕的结痂。
除此之外,还有明显是刚造成的青紫痕迹。
大大小小加起来有近十处,看得黑泽夭夭心疼不已,“很疼吧!我给你呼呼。”
她真的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朝着被打伤的地方吹气。
明知道是在做无用功,琴酒居然也就那么悠闲的靠在沙发上,任由黑泽夭夭吹气。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诸伏景光摇摇头,转身回房去了。
没有人关心的单身狗,只能自己处理身上的伤。
黑泽夭夭将跌打损伤的药喷琴酱身上,然后再通过按摩,散开淤血,帮助身体吸收药力。
做这些,她已经很熟练了。
没办法,都是在琴酱身上练出来的。
男人是那种冷白皮,一点伤在他身上都显得特别严重,青紫中还有红血丝,看得人心疼。
不知不觉,黑泽夭夭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琴酒身上。
满是伤痕的身体仿佛有一种残破的美感,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脑袋一点点下移,柔软的唇瓣落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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