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你去。”黑泽阵冷冷道:“有看好戏的时间,不如给赤井秀一好、好处理伤口,别让他真的流血致死了。”
他将“好好”两个字咬得死紧张。
“行,我来。”安室透吃掉手里的小饼干,拍拍手站起来,走到赤井秀一面前催促,“把衣服脱了。”
“在这?”江户川看了看家具齐全,装潢精美的客厅,十分担心这场三无手术。
没医生,没麻醉师,没护士!
诸伏景光也有点看不下去了,提议道:“要不要去客房,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消毒。”
“没事,不就挖子弹嘛,我可熟练了。”安室透摆摆手,拍着赤井秀一的肩膀道:“等我去洗洗手,都是饼干渣,可别掉伤口里了。”
赤井秀一咬牙道:“你可真细心。”
“多谢夸奖。”安室透心情很好的洗手去了。
诸伏景光,“……”
零越来越恶趣味了!
黑泽夭夭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点也不同情。
看着琴酒脸上的伤,她算是想起来了,以前琴酒的肩膀也被狙击枪打中过,那次脸同样受了伤。
她记得,原著剧情里就有那么一段,琴酒因为粘着口香糖的窃听器怀疑毛利小五郎,要杀他,赤井秀一狙击了琴酒。
当时,就是射穿瞄准镜的子弹划伤了琴酒的脸。
虽然真正算下来,琴酒才是反派,但还是好气!
“不准给他用麻药,疼死他。”黑泽夭夭咬牙切齿。
“黑泽太太,又怎么了?”江户川柯南见黑泽夭夭突然发飙,警惕的盯着她。
“对,麻药会腐蚀人的神经,不能用在一位优秀的狙击手身上。”安室透擦着手走了出来。
江户川柯南赶紧送上一次性医用手套,生怕安室透真的徒手上阵。
安室透带好手套,看着诸伏景光已经剪掉衣服,赤着上半身靠在沙发上的赤井秀一,熟练的给工各种工具拆封消毒。
他的动作很快,也很熟练,明显干过不止一次。
安室透最终还是来了点局麻,用量不多,但至少能让赤井秀一没那么痛。
这边,安室透都开始取子弹了,那边黑泽夭夭还在对着黑泽阵脸上的小伤口,小心翼翼消毒。
“说说吧!”赤井秀一看向江户川柯南,“你们什么时候串通一气的?”
江户川柯南偷偷看了黑泽夫妻一眼,见那边还是对着一个小伤口腻腻歪歪,稍稍放心,开始把自己知道的说给赤井秀一听。
赤井秀一的注意力很快被琴酒反水这种重要的消息分散。
安室透突然快准狠的出手。
“嘶!”赤井秀一的注意力被疼痛拉回手术上。
“嘶!”一直关注的黑泽先生,好心情的为赤井秀一嘶一声。
“叫什么?”安室透将取出的子弹丢托盘里,嫌弃的在赤井秀一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这点痛都忍不了吗?”
“怎么了?怎么了?”黑泽夭夭以为消毒水弄到黑泽先生伤口里了,赶紧给他呼呼,“不怕,不怕,痛痛飞走!”
赤井秀一,“……”
吃奥!
“疼!”黑泽阵将下巴往黑泽夭夭肩膀上一搭,居然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谁让你出去打架的,现在知道疼了?”黑泽太太小心的抱着黑泽先生,抚摸着他的长发,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眼中的心疼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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