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哪里不懂了,该问就得问。学习就要勤快,咱们班离办公室也不远,平常多跑点腿,不吃亏。”
景辞心里有点暖,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好好学吧。”刘老师又勉励了他一句,重新拎起自己的大水瓶,警告地在班级里扫了一眼,踱着步出了教室。
刘老师走后,景辞拿起笔继续做题,一直将一单元的练习题全部做完,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电,又干劲十足的找了个笔记本,开始整理各科的知识大纲。
赢骄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过身。
何粥拿着副扑克牌,正吆喝着找人斗地主:“骄哥,来一把来一把。妈的,被老郑坑死了。必须找点娱乐活动,不然我得憋死。那琵琶行是人背的?白居易是不是疯了,写出这些东西来祸害后代!”
郑阙打算将功赎罪,闻言凑过来:“带我一个,我也来。”
“滚滚滚!”何粥把他推到一边,将趴在桌子上的彭程程拉了起来,一边哗啦呼啦地洗牌,一边冷笑:“你太蠢了我拒绝。”
郑阙大怒:“我蠢?我可没斗地主的时候拉上骄哥!直接送上门当炮灰,咱俩谁蠢?”
何粥晃着脑袋:“我乐意!”
郑阙被他气得翻白眼,把手机往桌洞里一扔,也不去撩骚了,指着何粥:“我今天就在旁边看着你是怎么输的!”
赢骄玩扑克十分厉害,几乎从来没有输过,何粥他们平常都不乐意跟他玩。
“两个Q。”赢骄半靠在书桌上,懒洋洋地扔出了两张牌。
何粥觑着他的脸色,又偷偷往彭程程那边喵。彭程程十分警觉,立刻把牌倒扣在了桌面上。何粥讪讪地收回视线:“两个2。”
彭程程摇头表示他不跟。
何粥乐颠颠地再出一牌:“三个三。”
彭程程:“三个八。”
赢骄半阖着眼睑没反应,手上的牌大幅度地倾斜着,对家稍微直起身就能看到。
他的心思不在打牌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薛金星这个名字。
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何粥试探着叫了他一声:“骄哥,到你了。”
赢骄抬眸在桌面上扫了一眼,心不在焉:“两个八是吧?我两个九。”
“老彭出了三个八。”何粥纠正他:“不是骄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你们……”赢骄把牌扣在桌面上,若有所思地道:“认识薛金星么?”
“听过这个名字,”何粥瞧着脑袋苦苦思索:“但就是想不起来。”
郑阙跟着道:“我好像也听说过,是不是一班二班那群变态?整天得那个奖这个奖的,老刘总说,所以觉得耳熟。”
赢骄轻叩桌面:“大概吧。”
“怎么了骄哥?”何粥也没兴趣打牌了,把手里的纸牌一放:“这个不长眼的惹你了?我们去搞他一顿?”
“算了,”赢骄抿了下嘴唇,一笑:“没事。”
省实验高一高二晚自习九点四十五结束,高三则是十点二十五。
到了九点四十五,高一高二的学生就可以回宿舍了,当然,也可以跟高三一样,一直学到十点二十五。
但七班这些学生别说九点四十五,九点一过就跑了大半。
景辞本来已经跟李宙说好了,晚上和他一起回宿舍。但李宙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他躲在桌子底下接了个电话,丢下一句:“放学后你先回去吧,我朋友带着个妹子过来找我了!”就咧着嘴跑了。
“哎——”景辞伸手抓了他一下,没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溜烟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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