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不信,他那句话选的时机太好了,就像是专门在那里等着自己一样。
“真的吗?”
“不然呢?”赢骄挑眉,揽着他一边往教学楼的方向走,一边道:“不是吧,宝贝儿。”他侧眸,促狭地看着景辞:“你这醋劲儿未免也太大了点。”
景辞脸一红,没反驳,就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吃醋好了。
赢骄怕他胡思乱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晚去不去我那里?”
景辞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放心吧,”赢骄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小心地避开他的额头:“不碰你。”
景辞抬眸看他。
“你还没成年呢,我又不是禽兽。刚逗你玩儿的,傻不傻?”他说完,勾唇一笑:“虽然我还挺想当禽兽的。”
景辞脸颊发烫,有些羞赧,更多的却是被人珍视的感动。
他点了点头,而后抬手,飞快地在赢骄扣着他肩膀的手上握了一下。
赢骄一怔,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一直走到操场上才放开。
两人回到教室之后,还差一点时间才上课。
赢骄没急着拿下节课要做的卷子,对景辞道:“我看看你的头。”
刚刚在外面,操场上的灯光十分昏暗,根本看不清什么。
景辞闻言听话地侧过身,还主动将自己的头发撩了起来。
赢骄眼里的笑意加深,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景辞撞的太严重,尽管他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给他做过冷敷,之后还抹过红花油,但看起来并没有比前两天好到哪里去。
“怎么还不消肿?”赢骄蹙眉:“不行去医院看看吧?你有没有头晕?”
“不用了。”景辞放下手,冲他笑了笑:“没事,不晕,过几天就好了。”
赢骄不放心地叮嘱他:“要是觉得不舒服别硬扛着,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景辞点头。
赢骄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你最近头疼过吗?别撞一下把老毛病也撞出来了。”
景辞实话实说:“疼过一次,但没有之前那么疼。”怕赢骄不放心,他又加了一句:“你别担心,就快好了。”
就快好了?景辞是怎么知道的?
赢骄面色不变地将疑惑压下去:“那就行。”
马上就要上课了,景辞从桌洞里拿了本奥数书出来,准备下节课看,赢骄却垂眸没有动。
景辞一开始说他撞门前碰到乔安彦的时候,赢骄还以为又是乔安彦在作怪。
但听说景辞的头疼减轻了之后,赢骄就不这么想了。
头疼减轻,说明乔安彦对景辞的影响已经变小了,根本不可能让他精神恍惚。
那是因为什么?
赢骄想了一会儿没想通,转而又去琢磨另一件事。
景辞在阳城的时候,头疼过一次。如果和最近一样,只是轻轻的疼,哪怕做了约定,景辞也不会告诉自己。
两次头疼时间非常近,难受程度却完全不一样。
那么,是在考试和成绩出来这段时间里,有什么事情影响到了他们两人的磁场?
赢骄若有所思地看了景辞一眼,这期间,景辞身上发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进了国家集训队。
如果往这个方向猜没错的话,是不是就说明,只要景辞越来越好,乔安彦对他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小?
他正琢磨着,手机忽然震了一下。赢骄拿起来一看,是郑阙在群里艾特他。
【郑阙不正确】:骄哥,你放假时候去岑月湾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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