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君诺大脑还在缓冲状态,没懂秦时突然问起的这个问题:“什么文家的事?文家什么事啊?”
看着秦时皱着眉要说话,闻宋连忙按住秦时,担心他怼人,这大半夜的打扰人睡觉本来就是他们做的不好,这都电话都打了,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
闻宋接过话开口道:“就是文氏集团那个文家,他们家当年丢孩子的事,余总你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小宋也在啊!”余君诺在某些方面的不着调似是刻进了骨子里,这会听见闻宋的声音在秦时的电话里响起,只想着调侃了:“这大半夜的你们好不容易凑在一起,不去做点快乐的事,和我这打电话,我是该说你们不着急,还是该说……”
电话那头的余君诺还在巴拉巴拉,闻宋已经失去了他的耐心,面无表情地看向秦时,抬右手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果然,还是秦时更了解余总一点,那个时候他就不该因为打扰人而感到不好意思,直接让秦时开口镇压,文家那些事,早就从余君诺嘴里说出来了,他何至于在这里听这些?
“余君诺。”
秦时只淡淡地叫了余君诺一声,后者就立马收声,不再调侃。
余君诺轻咳两声,正经起来,开口道:“这不是开点玩笑清醒一下嘛。”
秦时冷哼一声:“玩笑要让人觉得好笑才是玩笑。”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问文家的事对吧?”
闻宋竖起耳朵,秦时的目光也凝了凝,细听起来。
“这文家当年的事我还真知道。”余君诺徐徐道:“当年文家和周家争地皮,文家老二,就是文锦城,说起来我还得叫他一声叔叔,我妈和文夫人关系很好,是大学同学,当年还开玩笑说以后生了孩子要定娃娃亲,可惜我妈走得早,没等到文夫人的孩子出生,也没成想是个男孩,不过就算是个女孩,也没人再提这桩口头定下的娃娃亲了。”
得,又跑偏了。
秦时和闻宋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
似是感受到了他们的无语,余君诺自己从跑偏的路上走了回来,回归正题:“当年周家没在文锦城那边讨到好,那块地皮,哦就是现在的丰茂大厦,反正是被文锦城拿到了,周家之前又是送钱又是找人,白费了一番功夫,那周家老二就怀恨在心,找人绑了文夫人和他刚满月的儿子,绑匪要了五千万赎金,指名要让文锦城一个人送去东郊的废弃化工厂,报警就撕票。”
“五千万放现在都不是小数目,放在十几年前就更不是小数目了,但文家还是东拼西借凑了五千万的现金出来,不过报警肯定是要报警的,当时文锦城先带着五千万现金去的化工厂,警察便衣在化工厂周围布控,当时周家找的警匪不是普通混混,是犯过大案做了八年牢的绑架犯,他察觉到了警察,那个时候周家也不敢露面警告绑匪别把事情闹大。”
“警察都被发现了,那群亡命之徒知道再进去又要被关很多年,决定索性放手干票大的,挟持着文夫人就进了山,不过文夫人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后来听绑匪的供词说,文夫人在转移的时候,偷偷把襁褓里的孩子留在了工厂。”
听到这里,闻宋揪心起来,追问:“后来呢?”
余君诺叹了口气,说:“绑匪发现文夫人把孩子掉包,很生气,重伤了文夫人,警察把山围了,文锦城赶过去的时候,文夫人已经深度昏迷,不知生死,不过面对重重包围圈,绑匪不敢死,只能束手就擒,但周家老二那边担心绑匪被抓住之后供出他,让他手下的另一批人开车撞警车,想灭口,当时救护车和警察一前一后,车祸撞击后几辆车都从路上滚到山坡下面去了,文锦城和文夫人双双遇难……”
这样的事情实在惨痛,那周家老二也着实可恶。
闻宋眉头紧皱:“那孩子在工厂就丢了吗?”
“嗯。”余君诺说:“据后来的绑匪供述,警方赶去废弃化工厂找那个被文夫人掉包的孩子,可是除了集装箱下的一窝流浪猫崽,什么都没找到,一丢就是十几年,到现在都没消息,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有答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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