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左应了一声,转身退出去,顺道带上了门。
屋子并不大,即便只有床榻桌椅这些基本的摆件,屋子的空间看起来都极为拥挤,到了若是多占两个人就扭不开身的地步。
宴星稚并不精通治愈系的法术,但她天生好斗,一打架就会受伤,那些愈系仙姬给她疗伤的时候,她偶尔会留意一两眼,自然而然就会了一点。
仙器留下的伤痕比寻常灵器要厉害,治疗也会变得麻烦,需要用愈系法器或者精通治愈的人来疗伤才行,眼下宴星稚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得暂时用神血缓解他的伤势。
她站在床榻,目光落在床上那人紧皱的眉头上。
他闭着眼的时候,遮住了内敛平和的眸子,其实更像牧风眠。
宴星稚一时兴起,往他脸颊上捏了一把。
若是在人界将模样与他几分相像的人搜罗起来,放在身边役使,等再与牧风眠碰面时,他定然会气得直接吐血。
宴星稚不禁为自己的绝妙计谋得意起来,冷哼一声道:“狗风眠,终有一日你也会落到我手中,任我羞辱。”
正说着,处在昏迷之中的人倏尔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眸看向她。
宴星稚倒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吓了一下然后将手收回,说道:“你背上的旧伤复发了。”
“我知道。”牧风眠的声线透着疲惫,像是累极,坐起来时动作都显得有气无力,虚虚地合上浸满血的衣衫。
“你动什么?躺好我给你疗伤。”宴星稚抬手想按住他肩膀阻止他起身。
却被牧风眠抬手挡了一下,“不必,伤势自己会好。”
宴星稚讶异地扬眉,“伤在身上你不治疗,等着它自己好?”
牧风眠抿了下褪了血色的唇,“罪有应得罢了,无需管。”
敛起的眸中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沉重往事,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消沉几分。
他说着便要站起来,宴星稚就一把将他按坐回去,看着他道:“坐下。”
牧风眠的肩膀往前顶,暗自抵抗她的力道,“我说了不必。”
见他竟如此不配合,宴星稚双眉一拧,说话也犯起浑来,“如今你入了玄音门,便是我的人,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莫管旁人闲事,管好你的玄音门就好,先把大门修好倒是正事。”牧风眠不是很领情。
一方面是这伤他背负了很多年,并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宴星稚向来不通治愈之术,经常自己打出一身伤跑去找别人治疗,实在让人难以信任。
另一方面,是怕她对伤口施法试探的时候看出端倪。
但宴星稚向来是上三界头铁第一人,不让她做的事她偏要做,手上力道一压,牧风眠便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她按在了床榻上。
他惊得微微睁大黑眸:“你做什么!”
宴星稚俯身,居高临下看他,狞笑一下,像是山头上的恶霸欺辱良民,“当然是给你疗伤,老实点,否则少不了苦头给你吃!”
牧风眠自是不愿意,抬手挣扎,宴星稚便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床榻上按,顺势压住,将他压得死死的,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早知道跟荀左要一个符纸来给你上个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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